秦君澤摸了摸夏如初的額頭,溫柔地跟她打了聲招呼,這才起身跟著李遇出去。
找到了一處無人經過的角落,李遇停下來。
跟在他身後的秦君澤,急著問了一句,“阿遇,什麼事?”
見四下無人,李遇才開口,“安安會祝由術的事情,我要跟你交代一下。”
秦君澤點頭。
李遇又說,“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情都不能傳出去。”
他又把祝由術的行規,告訴了秦君澤。
秦君澤堅定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放心,我也會替安安保密的。”
這世間因果,難以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
更何況,李遇是外科醫生,他畢生所學的西醫更是和祝由術相對立的,李遇都確定了祝由術的事情,他又有什麼好懷疑的。
他認同道,“照著你那麼一說,安安命運多舛,確實是祝由術的最佳傳承人。”
李遇:“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記得誰也不能說,連夏如初也不能。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商叔知,連喬姨都不知道。”
秦君澤很用力地點了點頭,“放心。”
喬長安和夏如初同一天產子。
也是在同一天出的院。
秦君澤給兒子取名為秦致遠。
李遇給女兒取名為李貝貝。
兩家皆大歡喜。
這一天,春日午後的陽光正好。
夏如初和喬長安都給孩子餵了奶,然後相約著一起去做產後康復訓練。
商陸和秦森則是將兩個小嬰兒放在嬰兒車裡,一起坐在太陽底下,守著兩個小寶貝。
秦森著嬰兒車裡的兩個孩子,笑得合不攏嘴,“你小遠和小貝多有默契,竟然同一時間睡著了。”
“兩孩子以後肯定又是青梅竹馬哦。”商陸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秦森一邊搖著嬰兒車,想讓小遠睡得更踏實一些,然後一邊問,“商陸,安安也順利生完孩子了,爾年也出獄一段時間了。蓁蓁和爾年的婚禮,可以定下來了吧。”
商陸覺得近日喜事連連,心情極好,“回頭跟孩子們商量一下,把婚禮的時間重定一下。”
秦森:“可以。”
商陸:“陶陶最近情緒怎麼樣?”
秦森:“那孩子起來無比頑強,但她心裡肯定比誰都難受。”
商陸:“夏俊傑呢,還沒放手?”
正說著,秦森的助理走到他的身邊,道,“秦總,我們暗中給予夏俊傑牽線搭橋,找李總給夏俊傑的投資,他給拒絕了。”
這是陶陶出事之前,秦森讓人暗中幫助夏俊傑所安排的。
現在陶陶和夏俊傑分手了。
正是這個時候,秦森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是夏俊傑打過來的。
他的立場很明確。
“叔叔,我從一開始和陶陶談戀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靠秦家發家致富。”
“不過很謝謝您在暗中幫助我。但我不需要這樣的幫助。”
“我對陶陶的感情是純粹的。我不會放棄陶陶。”
“叔叔,我今天打電話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初心不變。”
秦森什麼也沒有說,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見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商陸問,“什麼事情,這麼愁眉苦臉。”
秦森把夏俊傑的電話內容,告訴了商陸,又問:
“你幫我分析一下,夏俊傑拒絕我暗中幫他拉的投資,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對陶陶的感情,真是的純粹的?”
“難道他從一開始,真的只是中陶陶的人,而不是陶陶背後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