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抖,但又不敢抖。
這麼硬撐著,一聲也不吱,身體不由變得有些緊繃。
商陸感受到她緊崩的肌肉,動作停下來,“疼?”>br />
“不疼。”喬蕎咬著牙搖頭。
商陸知道她疼,只是硬撐,他沒好氣道:
“疼就忍著點。誰大半夜了還跑出去吃燒烤。以後不想再發生這種事情,就別那麼晚出去。”
她知道這大半夜的把他叫出去,確實有點麻煩人。
他有些火氣,也是應該的。
她又說了一句,“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她一說客套話的時候,起來有些讓人心疼,商陸的語氣,便沒有那麼兇,“再忍著點。”
他拿了一隻棉籤,重蘸了些藥水。
這一次,他手下的動作變得輕了一些,也緩了一下。
喬蕎明顯的感覺得到,他的輕柔和小心翼翼。
其實這個男人也不是外表那麼冷,也知道她疼人!
有個人陪她過日子,確實是比以前孑然一身要強得多。
至少受傷的時候,有個人幫忙擦藥啊。
來,她閃婚也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嗯。
挺好。
“擦完消毒藥水了。”商陸問,“有什麼消炎止痛的藥嗎,我幫你再上點藥,光消毒是沒用的。”
“你裝消毒水的箱子裡,有一瓶雲南白藥,應該可以的。”喬蕎依舊背對著他道。
商陸在箱子裡找了找,“沒有啊。”
“你再找找,我一起放在裡面的啊。”
“沒有。”商陸又找了一遍。
喬蕎皺眉。
奇怪,明明就放在裡面一起的啊。
一著急,她轉身回頭,低頭翻了翻藥箱,也沒注意到此時此刻自己沒穿上衣。
完美又性感的上半身,此刻完完全全的呈現在了商陸的面前。
商陸到了不該的。
香軟又玲瓏的體態,十分富有彈性的在他面前晃動。
像是扼住了他的大腦神經和意識一樣,他竟然無法迴避,目光一瞬不瞬。
男人的本性是會被吸引的。
但他不是變態,哪怕眼睛裡有某種最原始的被吸引,但目光也是紳士禮貌的。
而喬蕎,也很快意識到自己被他光了,忙轉身。
不是一點點的尷尬。
這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光光上半身。
但有什麼好矯情的呢?
眼前的男人是她結婚證上的丈夫,被了就了吧,也是她請他幫他擦藥的。
“對不起!”商陸也很紳士。
喬蕎擄了擄耳畔邊的碎髮,“沒事。”
夠著手,她摸著藥箱拿到身前來,這才找出那瓶雲南白藥遞給身後的商陸。
“麻煩你再幫我上點藥。”
商陸接過藥瓶子,了,確實有止痛消炎的功效,怕她疼,灑藥的時候不敢碰她的傷口,動作也很小心翼翼。
喬蕎是感受得到他的小心翼翼的。
擦完藥,她先前的那件睡衣上衣,已經沾上了一些藥粉。
商陸著不能穿了,“你先別穿,我重給你拿一件。”
“那個櫃子裡。”她也不好直接就這樣起身。
商陸重拿了一件睡衣遞給她,“你把衣服穿上吧,開了空調,彆著涼了。”
“謝謝!”
門外,商仲伯貼在門板上偷聽。
雖然是出租屋,但門板的隔音效果還不錯。
商仲伯聽不太清楚。
小兩口是說脫衣服,還是穿衣服?
好像是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