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半點地位。
越想,挫敗感越深。
轉身回頭時,商陸臉色黑沉沉地望了商仲伯一眼,“你哪隻眼睛到我心情煩燥了?”
“嘴硬是吧?”商仲伯皺眉,“行,反正誰心裡難受,誰知道。”
“走。”轉身後,商仲伯把秦森拉了出去,“讓他一個人難受去,反正喬蕎又不是冷落我們,別理他,真是矯情。”
秦森回頭說了一句,“對,矯情!”
出去以後,商仲伯憂心忡忡。
問了一些秦森的情況後,他覺得不對勁兒。
“喬蕎是不是知道商陸的身份了?”
秦森:“不會吧,商陸一直隱瞞得很好,宋薇也答應幫忙隱瞞,不會破壞他坦白身份的計劃,喬蕎怎麼可能會知道?”
商仲伯也不知道,“……”
秦森:“再說了,這兩口子鬧離婚,是因為商陸隨口說出分手二字,跟他隱瞞身份沒關係呀。”
商仲伯向來料事如神,“說不定剛好這兩年事情加在一起,喬蕎才更生氣呢!”
他了解自己的兒媳婦。
商仲伯:“不行,我得親自給喬蕎打一個電話,把事情弄明白。”
不能讓這小兩口,一直這麼矛盾下去。
拍了拍秦森的肩,商仲伯又說,“秦森啊,商陸沒有戀經驗,哄女人這方面也比較笨拙,你多傳授一些經驗給他,讓他腦袋開開竅。”
秦森作苦惱狀,“董事長,這方面,好像也是需要天賦的。”
商仲伯知道自己兒子的不足之處。
要不然,怎麼可能單身這麼多年嘛。
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又道:“還是拜託你,多教教商陸怎麼哄女人,萬一他突然開竅了呢?”
秦森:“董事長,我也希望商陸兩口子和和美美的,我盡力。”
溫州那頭。
喬蕎忙到了深夜。
回到宿舍門口,到走廊外頭的道路兩旁,有工人在連夜趕工。
他們在掛著大紅燈籠。
是要過年了嗎?
來溫州的時候,是12月。
一個多月過去了,已經1月份了。
年關越來越近了。
這段日子,她確實挺忽略商陸的。
商陸有情緒,她理解。
但這個男人,不該隨口說分開的話,更不應該欺騙了她,還這般理直氣壯。
喬蕎深知,兩口子這麼冷戰下去,也不能解決問題。
她決定找商陸,開誠佈公的,好好談談。
她也喜歡乾脆利落。
不想拖泥帶水的。
開啟門進去後,她煮了鍋白粥,再給商陸打電話。
商陸回了漢京九榕臺的別墅。
喬蕎沒有回東山鄰地那邊的家,他也索性不回去了。
回去後空蕩蕩的。
他一個人住著,怪孤冷的。
這會兒他正泡著澡。
手機在臥室的床頭櫃。
隔得遠,沒有聽見。
煮著粥的喬蕎,不知道商陸為什麼不接電話,難道還在跟她置氣?
相隔十幾分鐘的時間,她前前後後連續打了三通電話。
一直沒人接。
這時,鍋裡的白粥,開了。
滾燙的粥米撲騰出來,將火熄滅。
一同被熄滅的,還有喬蕎心裡的那點期盼。
盼著能和商陸好好聊一聊。
結果,電話一直打不通。
剛才的短暫走神,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興許她並沒有起來的那麼堅強。
這樁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