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忙鬆開鄧晚舟,要隨醫生一起去了解何啟東的情況。
“我是家屬,我是。”
做不成夫妻,但以後何啟東就是她最親的親人。
儘管何啟東只比她大三個月,但那也是她的哥哥,比親哥哥還要親。
她滿眼擔憂地跟過去。
鄧晚舟也緊跟其後,“嫂子,我也要去。”
“晚舟,你在病房裡等著。”喬蕎轉身回頭,“萬一阿東醒過來了呢?”
鄧晚舟猶豫了一下。
想去向醫生了解情況,又怕阿東突然醒過來。
喬蕎拍了拍鄧晚舟的手背,“放心,我會向醫生了解清楚的,回來再告訴你,你去阿東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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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晚舟擦了擦眼淚。
見她家嫂子跟著醫生走後,趕緊回病房。
何啟東戴著氧氣罩,心臟和腦部還有手上,貼著各種儀器,好在生命顯示儀上的資料一切正常。
只是何啟東依然昏迷著。
鄧晚舟一下又一下地哽咽著。
“阿東,你千萬不要有事,我還想和你結婚,還想給你生孩子。”
“你不是說你最喜歡小安安了嗎,以後我也給你生一個小安安那麼可的女兒好不好,你別有事啊。”
喬蕎跟著醫生到了辦公室。
醫生繞到辦公桌前,坐下來,“你是病人妻子嗎?”
“不是。”喬蕎說,“我是他妹妹,他還沒有結婚。”
醫生的表情有些沉重,“那你父母呢,這事必須讓你父母來。”
喬蕎:“我和何啟東不是親生兄妹,他父母親在他小時候離婚了,後來各自組建了家庭有了的小孩,早就沒聯絡了。這會兒他父母人在哪裡都不知道。”
醫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醫院雖然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但也是見證人心冷漠、見證人心醜陋與見證人心泯滅的地方。
多少人為了那醫藥費,拋棄至親,做盡絕事。
這個病人何啟東,是還沒開始治療就被至親拋棄了?
也是命苦啊!
醫生也很無奈,“那怎麼辦,這事必須至親來。”
喬蕎慌得很。
手心裡捏著汗。
說話時,舌頭都有些擄不直了,“嚴,嚴重嗎,醫生?”
“……”醫生慢了半拍回答。
喬蕎已經嚇得丟了半條命,“沒事,醫生,你實話告訴我。我可以全權替何啟東做決定,後續的所有治療費,我也全部出了。只希望還有機會讓他活下去。”
“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醫生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其實是個好訊息,你先坐下來說。”
“好訊息嗎?”喬蕎鬆了一大口氣,卻還是很緊張。
直到醫生把情況告訴了她,那塊壓在她胸口讓她喘不過氣的巨石,這才落了地。
回到病房。
喬蕎瞧見鄧晚舟緊緊捧著何啟東的手,傷心地抽泣著。
其實,喬蕎認識鄧晚舟,最早是在網路和聞上。
在沒認識商陸之前,經常在網上和各種採訪上,見到鄧晚舟的身影。
鄧晚舟是鵬城女首富。
公眾視野前,鄧晚舟沒有私下生活中那麼俏皮開朗,她總是一副女總裁的沉穩睿智精明樣子。
這樣的精明女人,身上肩負的是家族企業的榮辱與使命。
她應該是很堅強,是不會輕易流淚的。
可這會兒,鄧晚舟哭得好無助,哭得像個孩子。
喬蕎忍不住哽咽,加快步子走進去,拍了拍鄧晚舟的肩,“晚舟,你別擔心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