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曉是多麼美好的一個女孩兒啊。
為什麼要讓她遭遇這麼多?
柯以楠對商陸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如果不是商陸,靜曉的笑容怎麼會如此苦澀。
“柯以楠,我知道,你肯定是想為我出頭。”
雖然在柯以楠的臉上,不到以前那又雅又痞的陽光笑容了。
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起來雖是放蕩不羈的,心卻那麼暖。
難怪以前,姐夫秦森總要說,柯以楠就是他們兄弟間的開心果。
“謝謝你。不過,我真的不想跟這些人計較。”
柯以楠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是有多衝動。
如果他去找那兩個貴婦理論,會讓靜曉更加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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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曉遠遠比他想象中,還要堅強。
但這樣的堅強,是用血的代價換來的。
柯以楠的心,又被狠狠揪了揪。
那兩個指指點點的貴婦,已經走遠了。
從頭到尾,蘇靜曉都沒把她們放在心上,著兩個走遠的人影,她抽回目光,問,“我秘說,你今天是特地來找我的?”
柯以楠抬了抬唇,“……”
好想告訴靜曉,這人世間雖是路遙馬急,可她在他心裡已經有許多年。
但是……
告訴她,她相信嗎?
他是出了名的鵬城浪子啊。
說出去,怕是根本就沒有說服力吧?
他抿了抿唇線,唇間蕩起又雅又痞的笑意,“哦,我剛剛經過這裡,到你的車。好多年沒見你了,既然見到了,就順便過來一。”
陳秘,“柯總,我們boss換車了,你怎麼知道是我們boss的車?”
“哦……”柯以楠撓了撓頭,“剛剛從車窗見的。”
陳星皺眉。
奇怪了。
boss的車貼了外面不見的車膜。
這四年,boss坐在車上,從來不開車窗。
柯總是怎麼見boss坐在車上的?
蘇靜曉也出了破綻。
柯以楠根本不可能從車外,到車窗裡的她。
她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是商陸讓你在查我的行蹤,是嗎?”
商陸!
那個在她心裡,住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那是她求不得,也放不下的男人。
當初訂婚宴,她主動提出來,永遠不會嫁給商陸,似乾脆果斷,似放下了。
其實,哪有那麼容易放下?
她本就是執念很強的人。
一個男人在她心裡久久的盤踞了二十多年。
放下,談何容易?
她只是裝作放下了罷了。
她平靜地笑了笑,“柯以楠,你回去轉告商陸,我知道他已經和喬蕎破鏡重圓了。你讓他好好和喬蕎過日子,別對我有什麼內疚。我不恨他也不怪他了。真的不希望他帶著對我的內疚,去和喬蕎生活在一起。喬蕎也是無辜的。”
那樣慘痛的經歷,於她來說,是毀天滅地的。
她本來可以痛恨商陸,可以和他反目成仇。
但她沒有。
她想通了,“得不到他,但我希望他幸福。”
濃濃的醋意,在柯以楠的心間翻湧。
他羨慕商陸。
不。
何止是羨慕,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嫉妒了。
“靜曉,你這麼為商陸著想,值得嗎?”
蘇靜曉苦笑。
“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怪他恨他,又有什麼用?”
柯以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