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有些止不住,像來大姨媽一樣。
商陸立即把喬蕎送往了醫院。
救護車上,喬蕎平躺在急救推車上,雖是流血了,但是她肚子沒什麼感覺。
商陸卻急出了滿頭的冷汗,緊握著她的手,“喬兒,別怕,沒事的,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和三寶有事的。”
“商陸,別緊張,應該沒事的。”喬蕎有經驗,這種出血情況,最多平躺半個月,輸點保胎藥,就沒事了。
“不會那麼嚴重流產的。”喬蕎反過來安慰商陸,“我懷安安的時候,有一次摔跤流血比這次更多,也是把阿東嚇壞了,但是安安還是在我肚子裡好好的。”
安安的模樣,瞬間湧入腦海。
現在安安五歲多了。
她卻只記得她三四歲的模樣。
也不知道她再長大一點,模樣會不會長變?
又想安安了。
另一頭。
鵬城一處私家莊園。
袁藝珍狠狠地扇了雲舒一個巴掌。
“你知不知道李書記這次大發雷霆了,我真是被你給害死了。”
“你想死是不是?”
“我成全你。”
雲舒的脖子,被袁藝珍用力地掐著。
那張精緻美麗風韻猶存的臉,在此時此刻變得扭曲而恐怖。
沒有絲毫的母愛。
有的全是兇狠與陰毒。
雲舒快要喘不過氣了,臉色漲得通紅。
只能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半句話,“我不是故意的,再,再……”
“再給我一次機會。”後半句話擠出喉嚨時,她差點嚥氣。
這時,袁藝珍的床伴郝劍,也是雲舒的前男友走過來,欣喜道,“親愛的,有機會了,你的心臟移植手術有機會了。”
袁藝珍這才鬆開手。
終於有一絲空氣吸進鼻腔,這才讓雲舒緩過氣來。
“什麼機會?”袁藝珍望向郝劍。
郝劍附到袁藝珍的耳畔邊,小聲說,“喬蕎去醫院保胎,她經常去的那家醫院,絕佳的機會。”
雲舒豎著耳朵想要聽到一些訊息。
“走。”袁藝珍迫迫不及待。
雲舒被留在了這間屋子。
袁藝珍打算事後再找她慢慢算賬。
門外,響起袁藝珍冷冰冰的聲音,“好好看著她。”
醫院裡面。
喬蕎做完了各種檢查,最後躺在病床上。
醫生的表情很沉重,“商先生,商太太,這一胎可能保不住了。”
“怎麼會啊?”喬蕎覺得不太對勁兒,“我感覺我沒流血了,肚子也不疼啊。”
醫生拿著b超報告,給喬蕎看了看,指著上面的某個點說:
“商太太,正常情況下,兩個月大的孕囊應該在宮腔的四分之二處。”
“但是您的孕囊已經明顯有下墜的徵兆,很有可能自然流產。”
“而且您宮腔內有瘀血,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必須馬上做清宮手術。”
喬蕎半信半疑,“為什麼我沒有感覺?”
醫生:“等您有感覺的時候,可能就有生命危險了。宮腔積血是很危險的。”
喬蕎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這一胎雖是個男孩,不是她夢寐以求的女寶,但她依舊視若珍寶,“我想保胎,醫生,還有沒有辦法?”
同樣心情沉重的商陸,更多的是心疼喬蕎,怕她有危險,他心中已經有了抉擇,“醫生,借一步說話。”
光頭李潮樹把他推出了病房。
他吩咐:“潮樹,守著病房,別讓任何人進去。”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