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我們偉大的祖國就可以擺脫發展中國家的身份,這也算是一種貢獻吧!如果真的這樣,我也該死。我在機關裡工作,不是公務員,是事業編制,無職稱無級別,工資不比公務員;我愛人在學校裡教書育人,不是公辦學校,也無職稱無級別,工資不比公辦教師,兩人年收入加起來不足八萬。而杭州的房價是近一萬五一方,九十方的房子少說也得一百二十萬,我們兩人不吃不喝要花多少年,我真的不敢計算。我沒有忘記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農民之後,自然還要負擔起對我有養育之恩的父母,咬咬牙買房吧,就是一身債,那得一輩子都完不清!狠狠心不買房吧,就是居無定所,屬於“白漂族”。 然而,我們小夫妻沒有廣東副廳級幹部那麼會叫,因為我們知道,即使叫了也得不到什麼回聲,窮就窮唄,只要不流落街頭,就是小富即安了。心中有淚,甚至眼睛裡已經佈滿了血絲。我們這些人又該如何吶喊?一吶喊就是不和諧,我們很愛國,很想做良民啊,不想給祖國添亂啊!所以我們依然選擇安心工作,我為人民多做事,老婆為學生多上課。
有個故事,放在最後講一下,大家也可以思考思考:
甲乙兩村相鄰,甲村人口比乙村多,但乙村全村的財富總和比甲多了幾倍。據權威機構調查,甲村的富人總數比乙村多,而且甲村的富人基本上由村長、副村長的子女組成。
這說明什麼問題?
如果是一個行政村,畢竟群眾性自治組織,大家就可以放開膽子去指三道四,也會得出若干結論:最簡單的一個事實,大家都明白,甲村的窮人要比乙村多得多;第二個結論,大家就會批評甲村的*了,以權謀私麼,利用手中的權力佔有全村資源,將利益捆綁到了親屬手中了,特別是子女手中,第三個結論……
話說杭州的休閒
杭州是一個充滿柔性的城市。她的美集中於山水之間,洋溢於休閒生活之中。自古以來,不論王公貴胄還是平頭百姓來到杭州就為之吸引、逗留、神往。南宋小朝廷偏安杭州,縱情於聲色,無心收復失地,連有血氣的文人也不免無可奈何疾呼:“西湖歌舞幾時休”?心繫國家社稷的情懷在西湖邊的唱和就顯得非常蒼白了。民國時,大文豪魯迅曾力勸郁達夫不要定居在杭州,說這裡住久了會讓男人的血管裡爆滿西湖水。魯迅的眼力很毒,能入木三分。
杭州的生活被一潭西湖水所佔盡,進而是滿城的風花雪月:攜一溫柔可人,吳山聽天風,蘇堤賞春花,斷橋看殘雪,平湖望秋月,風花雪月,何等的閒性?因此,杭州是最適合達官貴人終老養生之地,或者紈絝子弟風花雪月之所。一湖柔水,一種閒情,洗洗頭、泡泡腳、打打麻將、逛逛西湖,摟摟情人,舒適的生活一天一天地度過,這可能就是“生活品質之城”的內涵。甚至連皇帝老兒都抵擋不住這種閒情,寧可置“還我河山”不顧,而去縱情於聲色尋歡作樂,樂得“只把杭州作汴州。”
杭州有許多神話確切地說應該是愛情傳說很多發生在杭州西湖:梁祝傳奇、許仙白蛇傳都與溫柔的西湖水扯不開,還有一個才情名妓蘇小小,多少江南才俊慕才而來,以一睹芳顏為榮,竟香銷玉殞之後猶不能絕,可謂*滿湖。許多人會天真地認為,杭州很浪漫,充滿愛情傳奇,在斷橋上千年等一回,覓得意中人,攜手共樂,共醉此生。也難怪曾經一個“外來和尚”——杭州市旅副主任委崔鳳軍博士會提出了打造“愛情之都”。可惜,現代愛情像湖水一樣充滿著泡沫。這個打造計劃無果而終。政府中的“專家”官員,更是信不得!
其實,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