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就將這木門給踹了開,心情不好的柳淑煙,居高臨下地看著畏縮在草堆旁的夏侯元。
不理會外頭有人在守著,她進來就是對這胖子一頓拳打腳踢,哪還有半點兒她名字裡的賢淑。
別看她修為跟個小嘍囉一樣,這一腳又一腳踹在夏侯元的身上,那可比石頭砸在豆腐裡還要爽快。
“哎呀,爹!娘!祖宗呀……你們快來救我呀?”
昨夜裡的酒醒了大半,夏侯元這慫貨哪有什麼力氣反抗呀。別說柳淑煙個子比他高一些,就是她才六歲來大,夏侯元也不是個對手呀。
黑裡溜湫那會兒,他還在做夢呢。若不是這瘋婆子跑進來,沒準他已經摟到了,傳說中的絕代美女沈盈雨。
“才一萬兩金子而已,你們霸刀門就給不起了,留著你也是髒了我們驚雲寨的地兒,還不如在這裡踹死你。”
惹得自己渾身香汗淋淋,柳淑煙一個縮腳,趾高氣揚地埋怨起了夏侯元的不是。換做是她被綁了,她相信表哥一定肯花個千百萬兩去贖她的,哪會讓她受到丁點兒傷害呀。
“別打我別打我,我可以去財源賭坊幫你們拿錢,只要你們放我回家……”
嚇得渾身發抖的夏侯元,止不住地對柳淑煙這婆娘磕起了個頭。一瞅門口沒人,這屋裡就他和這瘋婆子,夏侯元心頭一橫猛地往她身上撲了來。
收拾了她?真能收拾了她也就省事多了,起碼還有個陪葬。千不該萬不該,夏侯元偏偏就被,她這個誘人的小粉唇,給勾搭了住。
彷彿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著一個美女,這貨也不知哪裡多生出來的氣力和速度,一嘴就吻了上去。
“?!”
若能換成她表哥來,柳淑煙也就默默地接了這個吻。可一想到,這不過是夏侯元這頭死蠢豬,她瞬間就嚇了一大跳。
近乎本能地掙脫了起來,只一腳的工夫,她就差一點踹得夏侯元成了個死太監。
“啊……”
又哭又笑的夏侯元,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也值了。
一看柳淑煙那慌亂模樣,夏侯元就認定了她從來沒有被人親過,更別提摟過什麼男人。然而,他所等來的不是人家柳姑娘的哭哭啼啼,而是另外一頓毒打。
一盞茶不到,他愣是被柳淑煙這瘋婆子給打斷了手腳,徑直疼死了過去。
“呸,敢惹本姑娘,也不去打聽打聽!”
左瞧右望了一眼,確定真沒有第三個人看見,柳淑煙抹了抹眼角的淚珠和嘴邊的口水,氣憤憤地對著縮成一團的夏侯元,啐了一口濁氣。
生怕自己真踹死了這牲畜,她略有些緊張地走近了些。有那麼一小會兒,她是很害怕夏侯元會突然醒過來,再一次往她身上撲來。
抖著小手探了探,知道夏侯元還一息尚存時,她才恢復了本該有的傲嬌姿態。可一想到季敖掌控了驚雲寨,她的小臉上又多了些不為人知的委屈。
“不知蒙長老,及諸位魔音門的侄兒們,能否助曹某搭救一下我那夏侯元小侄呀?”
他曹天就是厚臉皮怎麼了?再厚的臉皮也沒蒙術厚。
不希望自己被這麼個煩惱一直困擾,曹天可憐巴巴地盯著蒙術等魔音門的人,忒希望把他們拉扯進來。
那夥兒賊寇敢囂張到東州城內來綁人,定然是知曉了東州城內的布軍情況。在這種兵寡將少的年代,沒理由不拉個蒙長老進來。
“此乃曹門主宗門之內的事務,我等遠道而來之客,恐多有不便哈。”
蒙術再怎麼不會算計,也能聽出來曹天是個什麼意思。這事兒答應了下來,萬一曹天讓他帶贖金去換人,那遭了埋伏可就不好玩了。
可一想到魔音門與霸刀門之間,都快結為親家了,這等小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