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遭到了襲擊。
她正猶豫要不要敲一敲曹佑的房門呢,哪成想會有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有人!那個隔空封住了她經脈的人,出現在了她的身後。雙腳離了地,她直接被這黑影人拎進了曹佑的屋裡。
曹佑不在?也難怪,經過這裡的時候,就沒探察到有關那小子的氣息。
黑影人粗略地掃了,這燭火昏暗的屋子一眼,沒能找到任何一絲,能夠引起他特別注意的東西。
一個移步過來,他就將那門板關了上。看著徐丹琪那直立的倩影,多年未碰過女人的他,也有了些許心動。
當徐度那種傢伙的孫女婿,一個晚上也就夠了。
“你是誰?要做什……”
近乎絕望地睜大了雙眼,徐丹琪努力地想著,她爺爺所傳授給她的,那種用靈力解開經脈的法子。
那種辦法應付一般的封脈手法還行,對付這種程度的還是要多嘗試很多遍。
不等她嚷嚷出聲,她就連說話的機會也沒了,又捱了一道突如其來的勁力。
“身為女兒身,該享受的時候就享受,不然豈不是白來世上走一遭。”
裝出了唐曲明的聲音,黑影人雙手環在了徐丹琪的細腰旁,嚇得她渾身顫抖個不休。
一邊嗅著這股從她秀髮之中而來的沁香,他一邊幫她解著腰間的絲帶。
伴隨著衣服的敞開,徐丹琪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試圖咬舌自盡以保清白,但連牙齒都張不開,談何咬舌。
涼颼颼的寒意,無情地往她身上鑽了來。她希望身後那人是唐師兄,可她也明白那不是唐曲明。
如若那天晚上,她能夠成了唐師兄的人該多好呀,偏偏唐師兄只是吻了一下她。
淚水,冷冷地從她的眼眶中滑落而出,沒有了那一點該有的溫度。
“果然是天姿絕色,不僅膚貌異於常人,就連這摸起來的感覺,也讓人恨不能佔有你的一切……”
免費幫徐丹琪褪下了,這外面的第一件衣服,黑影人忍不住來,摸了摸她這柔軟的手臂。
這一種觸覺,讓他不多猶豫地剝掉了,又一件礙事的衣服。
沒了外邊的衣服遮掩,他瞧著只剩條肚兜的徐丹琪,就像在欣賞,一件不該完整存在於世的珍寶。
打消了往徐丹琪面前而去的念頭,他繼續來解這一條淡紅的肚兜繩帶。
:()少年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