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的那個?”小小沒在現場,村民們擔心會嚇到她不許她去,但是她後面聽說了這件事。
她搖搖頭,“不熟,我不常見到這個孟叔。”
“不熟?”拂戈重複一遍,若有所思。
小小和若若兩姐妹可是吃百家飯被村民們一起帶大的,要是她都不常見到,那這個孟林沒有疑問就是河伯了。
匯合後。
在餘輝中三人將訊息匯總。
“高臺大概三米,立在河邊,新娘應該是直接從高臺上被推下去。”
祭祀高臺在河邊,附近沒有什麼詭異的裝扮,也沒有陰森森的配飾,有的只是婚禮的紅色。
高臺上很乾淨,沒有乾涸的血液,也沒有掙扎的痕跡,就好像所有新娘都是心甘情願站在那高臺上,義無反顧的奔向死亡。
河伯的塑像豎立在高臺之下,這座塑像注視著河邊,高大而顯得有幾分慈祥,卻和旁邊不停抹眼淚的婦人形成割裂。
到來的顧尋將一切收入眼底。
沒有人阻攔他,一路暢通無阻在祭祀高臺四周摸索觀察,還真叫他發現了一些東西。
“高臺上沒有點過火。”一般來說祭祀都是要點篝火,再將祭祀的祭品牛羊放血,在這裡應該是將少女推到河裡,不論其他,可祭祀典禮現場卻一點灼燒的痕跡都沒有。
篝火向來盛大,即使是在水泥路,明年一次都要的大型篝火不可能沒有痕跡,那就只有一點,他們不曾,或者是不能點。
河神村對於用火併無忌諱,那麼就是河伯的要求、命令,村民們不能點篝火。
在詢問一位村民後,對方的回答肯定了他的猜測。
坐在樹下的老人年紀很大了,人卻很清醒,記性好,脾氣和藹,路過的村民都會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應,微笑著頷首。
在聽顧尋詢問的時候,倒了杯茶讓他坐下慢慢說。
聽完老人笑了笑。
老人也曾經問過自己父親這個問題,父親說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村民們點燃篝火卻惹怒河伯,差點淹了半個村子,自此之後祭祀典禮再也沒有出現過篝火。
老人又問:既然知道了河伯的弱點為什麼不反抗呢?
父親摸了摸他的腦袋,嘆了口氣:有人反抗過,但是沒有成功,凡人是沒有辦法和神斗的。因為他們的行為,那一次祭祀村裡所有符合條件的女孩全部遭遇毒手,他們自己也喪了命。
即使知道弱點又如何。
那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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