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嗎?”一個服務員端著酒低著頭走了過來,悄聲和拂戈兩人打招呼。
拂戈和付諾一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說說笑笑的,說著遠處有人招呼付諾一,和拂戈告別後直接無視服務員玩家大步進入宴會廳。
拂戈也和其他貴族小姐聊天去了。
被兩人連續無視的服務員玩家皺起了眉頭,難道這兩個人不是玩家?可剛剛他在一旁偷聽的時候聽聲音聽出來是一號預言家和76號也就是最開始的第一位發言者,他的這個道具可以讓聲音過耳不忘,所以他可以肯定這兩個人絕對是一號和76號,可是他們為什麼不回應他?
服務員玩家想不明白。
拂戈收回視線淡淡朝一直喋喋不休表明自己身份的女玩家笑了笑,略帶一絲歉意地道,“剛才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可以再說一遍嗎?”
女玩家話音一頓,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小姑娘,嘟嘟囔囔的,“不應該啊,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只有這一個啊,其他都是些小男孩,難不成預言家沒有來?”
拂戈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她說什麼。女玩家狐疑地再次掃視拂戈,確定對方沒有一點異樣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好好的一場宴會直接被玩家玩成了認親大會,無處不是玩家拉著人嘰嘰喳喳說著話,仗著只有玩家才能聽到關於遊戲的事情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的找玩家,拂戈連續被十來個玩家試探,她什麼都不說只是朝他們笑或者露出一副不耐煩地樣子,沒過多久玩家就放棄了她是玩家的想法。
拂戈趁著這個機會將暴露的玩家全部記起來,說不定很快就能派上用場了。
“拂戈小姐玩的可還開心?”回到別墅基爾斯端著茶進來,貼心地給她上了些能吃得飽的甜點。
“還不錯,就是總有一些人什麼都不說在那裡嘴巴開開合合的看著心煩。”拂戈吃完之後有限睏倦,讓基爾斯收拾好退出去後,拂戈頂著新來的傭人驚恐地目光洗了個澡躺回床上。
這幾天她天天洗澡,可是給了莊園中所有人不小的驚嚇,再加上她還讓傭人最起碼兩天洗一次澡,現在傭人都跑了不少,新來的留下的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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