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
拂戈感冒了。
“師尊,我今天還要繼續嗎?”女孩甕聲甕氣地趴在桌子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眨巴眨巴眼看著主座上端坐的男子。
見她不舒服,長老們都好心的給她放了假,所以今天一大清早拂戈就跑白西辭這裡裝可憐來了,可不算裝,她現在是真的頭暈眼花,呼吸都是熱的,喉嚨癢,整個人都軟成了一攤泥,只想趴著不動。
“今日休息。”白西辭瞧了一眼稚嫩的女孩臉上露出的疲倦,用靈力託著一個玉簡放到她面前,“這是煉體的功法,明日起每日抽出一個時辰煉體。”
“啊?真是要忙死了。”拂戈小聲抱怨了兩句還是認命的拿起玉簡。
昨日長老們通知她改了課表,不再是一日一個山峰,現在變成了一個時辰一個山峰,煉丹、煉器、畫符、佈陣和練劍,五樣各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就已經佔去了一天的十個小時,這還不包括她在每個山峰的奔波週轉時間,再加上白西辭每天晚上的特訓,她一天下來真的沒什麼休息的時間,現在還要加個煉體,拂戈真心覺得自己會廢。
吃了顆丹藥,拂戈的感冒就好的差不多了,第二日又是生龍活虎的在各處奔波勞碌,回到主峰被白西辭拎著去了清風宗一處瀑布之下。
看著洶湧澎湃的瀑布拂戈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雖然提前知道了要在瀑布底下煉體,但是真的到了這裡她只能感覺到個人的弱小,面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時還是不可避免的升起膽怯。
做好心理準備,拂戈抿唇走進瀑布。
身形單薄的女孩一步一步走到雄偉的瀑布下,飛濺的水花在一瞬間打溼了她的衣裳。她微微仰起頭,任由那冰涼的水珠打到臉頰上帶來疼痛,感受著大自然的磅礴力量。瀑布的轟鳴聲在耳邊迴盪,彷彿是天地間最壯闊的樂章。女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她緩緩閉上眼,無聲站立在這雄偉的自然景觀下,在這裡她顯得如此渺小,但她在巨大的壓力下一步不退。
白西辭微微勾唇,轉身離開。
腳步聲漸行漸遠。
竹林中拂戈緩緩抬眼,看著不請自來的人挑眉,“四師兄怎麼來了?”
剛從面壁崖出來就馬不停蹄來了這裡,幾個時辰了,還是等白西辭離開之後才出現,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白西辭早就知道他在了,所以今天才提前半個時辰下課,但他絕對還在關注這邊,相信南執也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不會亂來,因此拂戈老神在在的坐在地上靜靜地看著他。
沒想到這才一個月多一些,拂戈就已經到了築基後期,該說不愧是十道雷劫的天才嗎?
南執回過神,看著拂戈有些彆扭的開口:“我來和你道歉,對不起,之前我不該嚇唬你。”
“哦?”拂戈一隻手撐著下巴,“你知道自己錯了?”
“當然了!”他又不是那種死犟的人,在拂戈願意放過他和大師兄時他就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他小聲添上一句:“大師兄讓我來的。”
不然他是不會來的。
難怪了。
拂戈頓時失去了興趣,擺了擺手,“我知道了,沒事的話四師兄就離開吧,我還要穩固一下修為。”
築基後期是今天在和白西辭對招時突破的,還需要打坐穩固一番, 方才打坐的其實差不多了,被南執給打斷了也沒什麼大事,但後面該有的過程還是要有的。
南執看著她,兩人就這麼僵持著,最後南執一句話不說的走了。
就這態度,還道歉。
拂戈閉上眼,不再關心那些的動靜。
回到自己住所的南執,看著端坐在桌子前喝茶的男子,恭敬行了一禮,“大師兄。”
駱蔚羽抿了一口茶,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