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勾搭別家公子,生怕分不到些家產。”
“這不,我們現在拖著這個丫頭,就是推人家姨娘下水流了產,然後被打死了。要我說她一個丫鬟哪有那種膽子,背後還說不定是哪個主子的示意,被查出來了,雖然是捂著嘴打死了事了。”
說話的人明顯很懂大宅院裡面的彎彎繞繞,在亂葬崗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說起話來也有些肆無忌憚。
“說起來最可憐的還是溫大公子的妻子,年輕貌美,賢名在外,可憐不過雙十年華就守了寡,還沒有個孩子傍身,一個外姓人在那溫家可謂是處處艱難。”
說著男人可惜的搖了搖頭。
“那溫大公子不是還有一個關係好十分親近的親弟弟嗎?難不成不幫忙照顧著嫂子?”後面的人不解道。
“溫三公子能顧著自己就不錯了。”男人哼了一聲,“聽說啊那溫三公子的官職就要被他那二哥的人給擼下來了,如今怕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咯。”
“哎。這溫大公子這麼好的人怎麼就去的這麼突然呢。”後面的人感慨一下便沒有再說話,周圍安靜下來,只聽見風聲呼嘯而過,吹得人後脖子涼嗖嗖的。
兩人把身體丟到屍堆中連忙離開這個陰森森的鬼地方。
拂戈抱胸而立,若有所思。
這溫大公子的死亡看來很複雜啊。且不說兇手就是他們,她可不信爭鬥不休的溫家人沒有插手其中當一個害死溫大公子的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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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個送屍體的路人甲,從他們的話裡雖然能得到一些線索但作用不大,更加具體的還得是去溫家親自查查。
拂戈大步流星隨著兩人的路徑離開亂葬崗。
靠著撒嬌賣萌從一戶農家用自己身上穿的長衣長褲換了一身打著補丁的麻衣,等拂戈來到城外守株待兔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只是沒等來她想要的那隻兔子,反而遇見了危險的狼。
“敢問可是溫家三公子?”
馬車被攔下的溫阡眼中閃過一絲不耐,隨手掀開簾子,“在下便是,請問閣下何人,有何賜教?”
這些時日裡溫家其他人聯合外人裡裡外外給他使了不少絆子,現在一看到找他的他就渾身不自在,總覺得下一刻對方就會指著他的鼻子說些莫須有的罪名,偏偏他還沒辦法說清楚,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溫三公子不必緊張,在下只是有件事想要單獨和您說。”
男人長相平凡,氣度卻是不凡,說話語氣不卑不亢,恭敬而不獻媚,並不因為對方的身份地位有什麼特地奉承。
溫阡在他面上頓了一下,“行,你上前來。”
聶之餘上前不知道和溫阡說了什麼,溫阡面上一絲不敢置信轉瞬即逝,勉強維持著平靜將聶之餘請上了馬車,放下簾子擋住了其他人窺探的目光。
拂戈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馬車,腦中快速閃過什麼一時間沒有抓住,微微皺起眉頭思索著。
這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低沉的一道聲音,拂戈猛的回過頭瞪大了雙眼,就看見一個人居高臨下的揹著光緊緊盯著她。
剛才他說。
“你也是為了溫家大公子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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