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是一定要拿出來的。
“當然,我原諒你了。”拂戈放下腳,漫不經心地撫摸著他的腦袋,笑著說:“我很期待你以後的表現。”
“好啦,現在,我的騎士,你可以親吻我的腳背了。”她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對恍若螻蟻的僕人的施捨,
看著男人彷彿虔誠一般低下頭在鞋背上落下一吻,拂戈有些不合時宜的想歪了。
還好她沒有腳臭,不然就太社死了。
“有什麼想要的直接和我說,我會根據你的表現滿足你所有的願望。”
聞言男人抬起頭來,眼中是化不開的溫柔和感激,“多謝小姐。”
讓費洛曼和傭人們一起去尋找身份卡牌,她轉身就要回二樓陽臺。
上樓梯時拂戈輕輕瞥了一眼旁邊姍姍來遲的基爾斯,語氣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沒有下一次了,基爾斯,再出現這種事情你就自行離開吧,我不留廢物。”
“是。”基爾斯垂著頭,拂戈總是看不見他眼底的情緒,不過她也不在乎,沒了喝茶的心情,拂戈徑直回了頂層的房間,將堪堪抬起頭的基爾斯探究的目光擋在門外。
他調查過了,這個拂戈在進入銀行之前沒有任何存在過得痕跡,只有少數幾個人說她出現的時候穿的衣服十分特別,等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是一身從未見過華麗的衣裙。除此之外她的身份,來歷,目的,通通一無所知,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她明明對貴族不瞭解,連他這個維卡納家族最叛逆的三子也不認識,甚至對維卡納家族好似從來沒有聽說過;對貴族的規矩不清楚,對傭人僕人一類的不需要用請這個字,態度過於親和而失去了威嚴;連騎士存在也不知道的樣子,還是他提起才想起來的樣子,放出她的名號外界也從來沒有人聽說過,來的自然是歪瓜裂棗。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禮儀儀態樣樣出挑沒有一絲差錯,她一個剛剛來到這裡除了城堡頂層和大廳哪裡也沒有去過的人,怎麼會那麼熟悉城堡構造,準確的說出讓傭人們住到地下室的房間去,除非她以前居住的地方就是城堡。
那其他的怎麼解釋?她又為什麼要找刻了字的東西呢?她到底是誰?
或許等他再觀察觀察就會有結果。
如果她真的是貴族,那趁機聯合一二也未嘗不可,但若是假的……基爾斯轉過身眼中一抹寒光。
冒充貴族可是死罪。
可千萬不要被他抓住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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