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對他產生了一點敬佩。他倒真是不肯謙虛一下。
“不過,”春山收斂了一下得意神色,又說,“你關心歸關心,最好不要打其他的心思哦!”伸出手來。在他跟前晃了兩下。
寧子詹皺眉:“什麼意思?”
“她是我地人。”春山宣告說。這句卻說地一本正經,凝重嚴肅。
寧子詹為自己剛才心底閃過的那些猥瑣地念頭而反悔內疚,望見這人這麼鄭重。卻忍不住又產生一點促狹心思,問:“怎麼?反正現在你都沒動手,是誰的人,言之過早吧?”
春山冷冷看他一眼:“你要跟我爭?”
寧子詹學他的樣子,聳了聳肩做狼樣子:“你知道的,小寶那麼可愛……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
“想要怎樣?”還是冷冷的。
啊啊……
果然是動了真怒了?
一涉及那孩子,他就正經成這樣?嘴上說說都不成,真是不好玩。
寧子詹溫文微笑:“當然,我是不想跟王爺你爭得。”
“那就好。”冷冰冰地寒山好不容易地露出一絲春山的嬌媚色。
“但是……”寧子詹縮緊雙眉。擔憂重重。
春山一怔:“怎麼了?”
“我確信。以及百分百的相信,的確是有人想跟王爺你爭得。”寧子詹笑吟吟地。
這一招就叫做禍水東引。
“誰敢?”長眉一挑。寒山變成了冰山。
“那個巧奪天工會做衣裳的,溫情脈脈的,容顏如花的,帥而多金的,西越皇朝僅次於王爺您的……絕世好男人啊。”寧子詹朗朗地介紹。
“靠……”
此言一出,春山勃然而怒。
眼前忽地掠過一幕:太師府內,那長髮的男子,擁著微寶在懷,他地唇……
可惡死了。
寧子詹冷眼旁觀那人咬牙切齒面色猙獰,礙於面子無法動彈,心底早笑得死去活來。
果然,他還是有弱點的。
他暗暗嘆。
微寶坐在屋簷下,望著長大了不少的小毛在她腳下蹭來蹭去。肚皮朝上翻滾兒撒嬌,不時低頭去摸摸它的頭,撓撓他的長爪。
微風吹來,院子裡地那棵老樹發出簌簌地響聲,讓她想起小五在的時候,通常他會在樹下掃葉子。
她呆呆地望著,恍惚間似乎看到那一身藍衣地少年,濃眉大眼地望著她笑,唇紅齒白清爽的樣子,彷彿他們初次相見。他遞過散發著熱氣的饅頭,晴朗笑著說:“給你吃。”
然而現在……
不知道他現在還好不好,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微寶捧著腮,發呆地看了一會,才站起來,緩步走到那樹的跟前,站定了那裡,仰頭去看頭頂玲瓏的隨風搖擺的葉子。翡翠般的顏色。
小毛圍在她腳下似乎亂跑,她嘆了一口氣,輕聲問:“小毛啊,你想不想小五哥哥?”
小毛嗚嗚地叫了兩聲,叼起一根碎碎木頭,一溜煙跑到角落裡,又啃又咬。
“真是個壞狗狗……”小寶嘟起嘴來,“你不想小五哥哥,也不想他以前餵了你多少好吃的,等他回來。不讓他疼你了。”
她正在憤憤,忽地聽到兩個聲音從遠到近傳來。
“兩天後出行,這是不是有點急了?”
“那也沒辦法,皇上地旨意,誰敢違抗?”
“咱們王爺先前還真沒出過門。不知道受得了受不了,聽說那地方可是很可怕地,人都極野蠻。茹毛飲血,跟野人似地……”
“嚇,那怎麼活的?我們地軍隊又能受得了?”
“受不了也要受,保家衛國麼……”
“那咱王爺這麼養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