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是真想借著這個機會溜之大吉的,畢竟二人學歷和認知都不在一個層面,真要是繼續聊下去,估計林楓自己會瘋掉,或者乾脆憋屈的承認對方說的對。
可那又能改變什麼呢?
什麼都改變不了,能力、認知、行為都是成年人難以調整或改變的,加上道德約束和心軟,林楓很清楚自己爬上高位會是個什麼樣可怕的後果。
沒有葬送千萬人的勇氣就別去當將軍,這是林楓非常認可的一句話。
說白了也是一種心裡上的自我逃避,他可以看到更差勁的人去當將軍,因為對方造成的可怕後果不會由他來承擔,而他卻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肆意抨擊對方,這也是大多數人習慣擁有的心態。
趙括被罵了上千年,說穿了還是一個背鍋俠而已。換成那些抨擊趙括的人去做同樣的事情,其結果大機率會比趙括做的更差,所以林楓是個擰巴又沒有擔當的人,唯一可憐又可愛的地方或許只剩下了這一份可貴的自知之明瞭。
加快腳步想要逃離,可他卻忘記了唐詩韻曾經是個律師。
律師這個職業其實和戰士的區別並不大,二者一個用槍和別人講道理,另一個用他們自己編造的道理和別人講道理,後者明顯只有同行一類對手,而前者卻有可能遇到跨界的對手。
“林楓,給老孃滾回來,你敢走出這個房間我就敢給你發傳單。法律都是老孃寫的,給捏造點犯罪經歷很難嗎?”
林楓知道唐詩韻不會做這種事,但是對方這個語氣很明顯是氣急敗壞的表現,所以他習慣性的停住了腳步,轉回頭換上一幅笑臉說道:“唐委員,我還要執勤呢!咱們臺南城治安力量太少,為了維護大家的安全,我必須要在下班後繼續巡邏警戒,有什麼事情咱們改天再聊行嗎?”
唐詩韻翻了個白眼指了指剛剛林楓坐過的沙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林楓也只能無奈的走回來重新坐在沙發上。
整理了一下情緒,唐詩韻沒好氣的說道:“你很厲害,我從業以來遇上過不少噁心人的言辭,你還是第一個讓我說髒話的。”
林楓翻了個白眼道:“這鍋我可不背,你確定不是因為你出庭次數太少的原因?”
唐詩韻喝了口茶,似乎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才說道:“個人問題不在工作討論範圍之內,所以接下來的話題希望你不要跑題。”
沒給林楓開口的機會,唐詩韻又說道:“那個叫孫有財的大明勞工和他的那些打手都是因為紙幣兌換而獲利的,原則上這是管委會推廣貨幣的手段之一,所以對於他的行為我們暫時不會進行司法干涉,這一點你能夠理解吧!”
說回正事,林楓馬上端正了態度點頭道:“我知道,這事餘鵬跟我說過,而且這筆中間差價也算餘鵬他們的合理收入,每個部門都有,我不可能因為一點道德上的正義感就去破壞打大家的特權,這一點我分的清除誰才是自己人。”
唐詩韻點了點頭道:“我們需要豎立一個標杆,一個發財的標杆。在我們這些穿越者中,你就是第一個標杆,彭少傑就是希望選一個人來當這個標杆才把房地產開發公司給你的,不然你應該知道,以你目前在穿越者中的地位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到這樣的地位,我沒有評價你個人的意思,但我覺得這是我們雙方都認可的事實,對嗎?”
林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沒有那麼玻璃心。”
唐詩韻好像沒聽到一般繼續說道:“明朝人那裡我們也需要這樣的標杆,只有把這些標杆豎立起來,我們才能營造出一種來到臺南就能發財的形象,只有這樣才會有更多大明的人來到臺南,我們的統治管理才有意義。”
“所以商人群體我們在物色人選,勞工群體也是一樣。”
林楓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