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但是人家不反對,他也沒有辦法,也就沒有辦法繼續下一步的交易。只是他沒有注意得到,那兩個傢伙保持沉默時臉上流露出來的譏笑。
這事傳出去之後,倒是在公安系統內外引起了不小的爭議。別說孫聖傑的犧牲,與龍若海無關。就是事情屬實,也輪不上你姓過的說話。擺明了的事實,你過文康就是在幫自己的兒子出氣。不管你的權有多大,想要讓你的兒子出獄,那是做夢。
警方也沒有與之進行爭執,更沒有上門進行交涉。訊息傳到省城,郭飛揚只是說了一聲‘東方不亮西方亮,何必要綁在一棵樹上吊死’。時間不長,省公安廳發出了一紙調令,將龍若海直接提拔為省廳刑偵局副局長。事情過後,惹得谷中天多罵了兩聲‘狗日的’。當然,過文康聽不到耳中,倒也沒有什麼。
寧北公安局的變化倒也不是很大。姜政委轉當了局長,羅華倒也是因禍得福,給了一個紀律處分就算了結了前面的錯誤,還在集中表彰的時候,得了一個個人三等功。那個景少華哩,雖然沒有影響到職務,但也算得上是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從省城回來之後,就算是轉了性子,再也不敢張牙舞爪的了。只是那個馮秀麗沒有能夠逃得過去,被新上任的姜局長當作典型來抓,給開除了公職。市局的戚局長專程來打招呼,也只是碰了一鼻子的灰。
雪漸漸地停了下來,大家相繼在烈士墓前鞠躬行禮。就在準備返回縣城時,遠方又有一群人踏雪而來。“咦——”不止一個人發出了這樣的驚訝。這個時間,可不是掃墓的時節。再說,又是這種大雪封門的天氣,更不應該有人來呀。不但龍若海一行人在驚訝,就連公墓看門的老頭也感覺到有點蹊蹺。這些人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都揀在這種大雪天掃墓來了!
“是郭廳長。”還是李小江眼睛尖,一眼就看出了前面領路的人,是剛離開寧北不久的郭副廳長。返回省城以後沒幾天,老廳長退居二線,郭飛揚也就去掉了個‘副’字,接任了一把手職務。緊隨其後的還有一個熟人,那是省委宋書記。這麼一個陣容擺在這兒,那跑在中間的人,又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哩?
走到面前的時候,龍若海看清楚了來人。那是個年約五十多歲、略顯懦雅之氣的長者。看起來感覺到有點臉熟,再看到長者背後的喬小妹,他想了起來,這不就是在a省b縣那兒碰到的高伯伯嗎?咦,他怎麼會在這種大雪的天氣,跑到這兒來了呢?龍若海來不及思索,就在郭廳長的示意下,給來人讓開了道路。
高伯伯一聲不吭地站到孫聖傑的墓前,肅穆地凝視了一會,然後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在隨行的一行人接著逐一為禮之後,郭廳長才向大家介紹說:“小龍呀,快過來見一見,這是省委高書記。”
哇,原來這個老頭子是這麼大的幹部耶。哈哈,那我以後有牛皮可吹啦。我曾和高書記一起吃過飯,吹過牛皮,李小江大腦之中在翻騰著。如果有人留神的話,就會發現這小子已經進入了一種意淫的狀態。也難怪他這麼開心,基層的普通警察,什麼時候會有那樣的機會,和省委書記一起吃飯、聊天。
高書記先是慰問了烈士的妻子和兒子,然後又和大家依次握手。看到葉嬋娟時,他笑著說道:“不用你們介紹,我知道。她是淮東市一中的英雄女老師,也是我們老宋的乾女兒。哈哈,也應該喊我一聲伯伯呀。”
到了最後,他再次拉著龍若海的手,滿意地說道:“幹得不錯,小夥子。”面對領導的誇獎,龍若海也只能是憨厚地笑著。省委一把手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完全沒有精神準備,他當然只能是報之以滿面的笑容啦。在場的人,頭腦反應也很快。省委一把手突然來訪,本身就非同尋常。再對一個小警察說上這麼一句話,更是寓意非同一般。
事實也是這樣,兩個集團案件破案的當日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