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好笑,你一個老婆子,知道什麼,難道就沒有聽說過,這次峨眉損失更加嚴重的嗎?”
水花婆婆默然,沉吟不語,心中實在是不好受。就在這個時候,見到那卞菊花從房間內走了出來,手中拿著的正是自己方才在後山捶打煅燒的青銅色的利劍,遞到了黑衣人的跟前,道:“師父,你的利劍。”
黑衣人將那利劍拿在了手中,細細地來回檢視了一番,然後才說道:“還算可以,你這丫頭算是聽話。”
然後見到她迴轉過身子,道:“菊花,你隨師父到戶外來一遭,師父有話要對你說。”
黑衣人也不管卞菊花是否答應,說完之後,就輕步地朝著那外面走去了。
卞菊花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水花婆婆,像是在乞求著她的幫忙,但是又懾於師父的威嚴,不敢出口辯解,當即還是慢騰騰地跟隨在了師父的身後。
水花婆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朝著那前面的黑衣人開口說道:“夫人,你如果是因為今天菊花將我帶來這個地方而來責罰她的話,我可是不會依你。你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吧?”
黑衣人也不回頭,在那前面邊是緩緩地步行,邊是開口說道:“沒有的事,你多慮了。我們師徒二人要敘舊聊天,我看你還是不要跟著來好了。”
黑衣人既然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水花婆婆只得眼睜睜地愣立在了那裡,不便貿然跟隨出去。卞菊花見到水花婆婆愣然地立在原地,更加不敢說話,隨在了那黑影人的身後,朝著外面而去。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落下了蒼茫暮色,水花婆婆愣在那裡少許之後,漸漸地不見了卞菊花與她黑衣師父二人的人影。
黑衣人在前,卞菊花在後,二人緩緩地來到了後山的一處假山之後,見到天色已經黑定。
黑衣人才是鬆了一口氣,只是問道:“菊花,你拜我為師,已有多少時日?”
卞菊花不敢抬頭,聽到師父這樣一問,才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沒有一年,也快有半年的了。師父,你問這個,不知道做什麼?”
黑衣人道:“你一直很是疑惑,我為什麼對你這樣的嚴格,我為什麼要讓你不可將自己的本領洩露出去,還有,我一直蒙著臉,不讓你看見我的真面目?今天,我就全部的來告訴你。”
卞菊花原本是以為她領著自己來這後山,一定是與自己今日將水花婆婆領來,又是私自地告訴了水花婆婆關於師父的一些細小瑣事而來責罰自己,雖然師父是答應過水花婆婆不會因為這件事而來責罰自己,但她自己畢竟不太相信。
一路走來顫慄不止,害怕遭到重的懲罰,現在突然聽見師父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來,當真是驚訝萬分,睜大了雙眼,像是第一次見到師父一般,傻傻地愣在了那裡,足足有半刻之久。
黑衣人微微地一笑,道:“你不用驚訝,這些我本該早點告訴你,都是師父的不好。唉,這話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很重大的秘密,只是,為師心中一直以來就打著一個結,始終不能釋懷,苦苦地憋在心間,也有很久的了。我這段時間來觀察過你,你年紀單純,應該不會故意來違反師父的忠告,不知為何,就是那一霎那間,師父終於想通了,就該徹底地放下心中的牽絆,索性將我的事情告訴我這最後的一名弟子。”
她說完這話之後,又轉頭看向了卞菊花,再是愣了少許,似乎又是在考慮著自己方初的話。卞菊花看著師父的這番表情,又低下頭去,也不敢來出言勸解師父,害怕她又會做什麼怪異的事情。
那黑衣人愣了少許之後,才是說出了一句讓卞菊花大驚失色的話:“我這樣做,是希望你能夠幫助師父。你答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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