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自己的那三個峨眉弟子在上面的活動一定比自己方才踐踏的範圍要廣,哪知道她居然會說不會為難自己,這是真話?餘我生猶自不放心地追問道:“你真的不追究我?”溪婆婆道:“唉,追究你有用嗎?就如我方才告訴你的道理,即便是我能夠將你們怎麼樣,但是踐踏過的青草也不能夠復原長好呀。”餘我生心中一陣愧疚,當即蹲在了她的身邊,道:“那你將她們怎麼樣了?”
溪婆婆道:“還能夠怎麼樣?總不會任由她們還在那塊土地上面繼續來踐踏我的莊稼吧。”餘我生急道:“你將她們全部關押了起來?”溪婆婆道:“差不多吧。我點中了她們的穴道,她們一時半刻都不能動彈的。”餘我生道:“啊,那我,那我還是出去好了,我出去之後,將實話告訴她們,然後我們就離開這裡。”溪婆婆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我這裡是你的市場,你想要來就來?我現在問你一件要緊的事情,希望你不要瞞我?”餘我生心中想到:“她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問題來問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告訴她什麼秘密。”
餘我生頗不情願地問道:“我知道的事情一定會告訴婆婆的,但是不知道婆婆要問的是什麼事情呢?”溪婆婆道:“你知道張醫仁為何要殺害你的袁婆婆嗎?”餘我生想了一想,回憶起來了方初的情景,說道:“那張醫仁好像是要婆婆交出什麼東西,婆婆不肯,雙方才會鬧上矛盾的。”溪婆婆哈哈地一陣淺笑,算是猜中了心中所想,道:“他們要的東西,自然是不可能這樣輕易就得到的。後來你袁婆婆被姓張的魔頭所害,只怕那東西也落入了姓張的手中,對不對?”餘我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竟然有這樣重大的干係,好奇地說道:“這些惡人太殘忍了,難道為了得到那個東西,不惜苦苦相逼袁婆婆,不愧是惡貫滿盈的魔頭之首,我看袁婆婆身上也沒有什麼寶貝,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樣重要。”溪婆婆道:“哼,沒有寶貝,沒有寶貝也就不會枉自送了性命,只不過這個寶貝,你小子不知道而已。”她本想說出那寶貝說不準就是你親手拿出來的,結果稀裡糊塗地將袁**帶入了困境之地。但是一旦說出這話,想必會引出更大的麻煩,溪婆婆所以就當場沉默了。
餘我生似乎聽出了一點弦外之音,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或許是我自己不清楚,但一定是有寶貝的。哎喲,不好,你說袁婆婆在臨終之前,會不會將東西交給袁姐姐呢,袁姐姐拿到那東西,豈不是也很危險?”溪婆婆道:“你就不用操這份心思了,你袁姐姐是死是活,事情都過了這樣久,或許早就成為了定數,何必這樣一驚一乍呢。”餘我生連連點頭道:“婆婆所言極是。我想那個時候我才七歲光景,現在都十六歲了,過不了多久就是我的十七歲生日,事情過去了整整十年呢。”溪婆婆道:“是啊,十年了,你袁婆婆都去世十年了。我有一個困惑,你說你沒有看見你袁婆婆被害,而是聽人說的,是誰告訴你的?”餘我生道:“這個,這個是峨眉派的弟子告訴我的。”他不便說出是自己的母親,當即微微垂頭下去,不來多言。
沒有想到溪婆婆又突然說道:“說一說你寶劍的事情吧,怎麼樣?”餘我生心中有些煩躁起來,自己好像就是溪婆婆眼中的一個犯人一般,事事都要被她盤問,當即沒好氣地回答道:“你已經將我的寶劍給拿走了,我還能夠說什麼呢。”溪婆婆呵呵地一笑,道:“不是這樣的,你那寶劍,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普天之下,能夠鑄劍到這般手藝的,只有渝州康家,你與那渝州康家有關嗎?可是你明明姓餘,康家好像沒有什麼姓餘的親戚,那麼你這劍,來歷就有些不正道了。對嗎?”在這溪婆婆的面前,餘我生感覺到自己欲要隱瞞什麼,愈是隱瞞不住,當下不敢再繼續多言,閉口不答。溪婆婆不見他回話,於是笑道:“怎麼你又不說話了,我知道,你身上得的是燥熱之疾,欲要除掉病根,唯一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