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鬼母。”
鬼母身子一起,她的柺杖,自然只有她來拿取最為合適。石克明好不容易身子落地,還沒有來得及站穩。
這個時候,鬼母袁**一個轉身,就飛快地來到了他的跟前,上前一個探手,就將柺杖順手拿到了自己的手中。石克明幾乎沒有反應過來,頹然地坐下去,看著這一幕。然後鬼母飛快的朝前一躍,就來到了文治的背後。
文治看見了她的詭異身法,見到她竟然轉身到了自己的身後,心中一驚,立馬轉身看了過去,是想要來保護好餘我生,可是,他的身法顯然趕不及袁**的身影,只見到那袁**一個轉身,已經來到了文治的身後,伸手將餘我生的右臂抓住,朝前一拉,就拉倒了她的懷中。餘我生抬頭看向袁**,在他幼小的心靈之中,這是第二次看見袁**出手了。
第一次是在渝州,袁**為了搶到自己背後的寶劍,與渝州康家的人對決了一番,那個時候,那場對決深深地打動了餘我生的心靈,他認為,袁**婆婆是這個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幾乎沒有對手。相反,在谷遺湘的心中,反而認為這袁**是一個有些草菅人命的壞人,所以見到這場對決之後,餘我生對袁**的距離拉開了一大節。
餘我生上前緊緊地摟住了袁**的手臂,道:“婆婆,你為什麼這樣厲害?”
袁**沒有時間來回答這些,只是將目光看向了身旁不遠處的連嘯,說道:“連舵主,你還想來與我搶奪嗎?告訴你,這孩子是我的弟子,我是不會允許他離開我老婆子的。”
連嘯一陣默然,想到了手中的傷勢,連忙追問道:“不知道我的手上傷勢,該怎麼處理?”
袁**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了一隻小號的瓷瓶,朝著連嘯的臉面擲來,道:“拿住這藥,外敷,一個月就自行好轉。”
連嘯上前將瓷瓶拿住,好奇地看了一眼,心想:“沒有想到我連嘯今天會載這樣大的跟頭。”當即抬頭看向袁**,道:“你要將生兒帶往何處?”
餘我生或許知道這些人對自己存在善意,所以也回頭仔細地看了一眼連嘯,要知道,他自小沒有得到多少的母愛,心中總感覺缺少了什麼,今日突然知道有這樣多的人心疼自己,如何不讓他欣喜若狂,只是,自己不能夠陪在這些人的跟前,如果他們能夠和婆婆和好,那該多好!
袁**答道:“我帶著生兒自會好好照顧他的,連舵主不要擔心,只是,有一件事。”她說著這話,回頭看向了連嘯,神情變得極為鎮定。
連嘯想起了方才袁**對他說過的話,此時看見袁**的表情,立馬會意,說道:“不知道鬼母說的可是有關我神教內部的事情,如果是方才鬼母說的那件事,我看就算了,這畢竟是神教內部的事,鬼母不該來參合的。”
袁**輕輕地笑了一笑,道:“此時雖然看來與我鬼母沒有關係,但是我想起了一位故人,這事我就不得不管。我經過這安徽分舵的時候,你猜我見過誰了?只怕你也聽說過此人,只是沒有機會見面而已。”
連嘯神情為之一粟,立馬說道:“你說的是神教分舵?”
袁**點頭道:“不錯。”連嘯立馬問道:“他可是還好?”
袁**道:“很好,和你一樣,整日如坐針氈,不知道那天會大禍臨頭,所以,整日裡為那一天在做準備。”
連嘯為之一呆,喃喃自語一陣,道:“哼,哼,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唉,他是不是給你說過什麼事情,你對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袁**道:“難道他說的不是真的?連舵主認為還有希望?”
連嘯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好久沒有見到他。這一次來江南總壇,路過他的門前,卻不敢去見他。”
袁**搖頭道:“連舵主,鬼母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