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帆紅著臉笑了笑,跟在吉祥身後進了堂屋。因女工與僕婦人數太多,沒辦法在堂屋裡一張桌子吃飯了,所以李寡婦安排女工與僕婦在琴韻坊吃飯,而其餘人等則留在堂屋。少了陌生人,李小婉便沒那麼拘謹了,一雙眼睛怯怯地四處打量,當看到門口的吉祥後,慌忙地挪開了視線,卻正好看見了走在吉祥身後張少帆,這下更慌了神,忙不迭地低下頭,一張臉緋紅。
晚飯過後,張少帆與吉祥去了琴韻坊,張少帆以東家的身份向女工們介紹了吉祥,並告訴她們,今後她們的工作由吉祥全權安排監督。吉祥比起一年多前已經顯得成熟了許多,不再是稚嫩的小女孩兒,所以女工們並沒有表現得十分不服氣,而是很坦然地接受了吉祥是主管的事實。
吉祥把裁剪好的布料交給女工們,有了以前女工們熬夜趕工的前車之鑑,吉祥特地告訴她們,晚上不用趕工,至於工作的分派情況,與以前的幾乎沒有什麼分別,安排這些工作,對吉祥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所以沒用到半個時辰,吉祥便把所有工作都安排妥當了,女工們因為不用夜裡趕工,對吉祥這個美麗的小主管也是心存感激的。
在忙碌了許多天後,終於到了如意衣坊京城分號開張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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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 慘淡經營
新如意衣坊的生意並沒有如吉祥預想中的那麼火爆,甚至可以用慘淡來形容,與平縣如意衣坊開張時的火爆景象比,簡直有云泥之差。。
開張第一天,可以說是門可羅雀,儘管放了鞭炮,也請了一隊舞獅的班子在門口表演賺人氣,但沒有人就是沒有人,人們都站在鋪面外十步二十步遠的地方圍觀舞獅,卻不肯進店裡來看看。隔壁那家名叫名衣天下的豪華衣坊卻賓客盈門,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吉祥感到有些失落,實際上從平縣來的這一班子人都感到很失落,到掌燈時分鋪子關門打烊時,還是一個客人都沒有,大家心情都不好,沒人說話。吉祥覺得有些奇怪,照道理來說,人都是會好奇的,這裡開了新鋪子,就算沒人來買,至少應該會有人來看吧,怎麼會連進來看看的人都沒有呢?是什麼原因呢?
“舅舅,京城的人都欺生嗎?”吉祥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把這種現象歸咎於如意衣坊不是京裡的人開的這一條上。趙存旭也不太明白緣由,皺著眉搖頭道:“就算欺生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我們來時住的那家客棧,掌櫃的就是外地人,生意還不是照樣好。”吉祥沉默了。
隔壁南宮帛莊的掌櫃也正在關門落鎖,見到吉祥一行人愁雲慘霧的樣子,知道他們是因為沒有生意而發愁。如意衣坊早晨開張時動靜很大,掌櫃的出來看了看,見是開的衣坊,便知道要糟糕,又見前些日子買了好些昂貴布料的漂亮女娃娃也在這家店裡進出,便知道她多少與這家衣坊有些關聯,心裡便開始同情起他們來,不過許多鋪子剛開張時都些忌諱,不能上去說一些不吉利的話,所以掌櫃的幾次想找吉祥說話都忍了回去,這會兒天要黑了,如意衣坊也關門落鎖了,說話便無什麼禁忌了。
“姑娘啊,這鋪子的東家是你什麼人哪?”掌櫃的因同小廝們一起拉門扇出了些力,這會兒滿額頭的汗,一邊拿手背抹汗,一邊同吉祥說話。
吉祥勉強笑道:“這鋪子是我家表哥開的,掌櫃的有什麼問題嗎?”掌櫃的朝名衣天下那邊望了望,見那家衣坊早就關了門,門前無人,這才湊近吉祥跟前神神秘秘地道:“你表哥怎地不打聽打聽?竟然敢在這裡開衣坊,這不是茅坑裡摔一跤,找死嗎?”吉祥心裡一跳,忙問道:“掌櫃的此話怎講?”掌櫃的又湊近了些道:“那家衣坊是二皇子的親舅舅開的,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