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配不上你這個大醫師,你就讓她平靜點過日子會怎樣?就當你給她的最後一丁點仁慈可以嗎?”
“你想怎麼玩我都隨便你,”他嘶啞著說道,“但我要你明白,這一輩子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她,我最愛的也是她。”
“你的愛很可笑。”她嘟嚷著,“你怎麼可以一邊打著她巴掌,然後一邊說其實我愛的是你呢?”
她的話使他的臉色變得慘白,一個大男人在她的面前脆弱得幾乎沒有招架能力。
她看到他的眼眶裡頭有淚,不禁大吃一驚,男人在她面前哭,她可受不了……
她開啟抽屜,丟出一把她用來當拆信刀順便防身的銳利瑞士刀。
“這是什麼?”楊浩築楞楞的看著她的動作。
“你確定你是醫學院畢業的嗎?”連詠雯對天一翻白眼,“這叫瑞士刀,不過通常我都用來拆信。怎麼,你沒見過嗎?”
他當然見過,他不懂的是她要做什麼。
“你嘲弄明月是個跛子。”她一雙美目直視著他,“我要你為了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他的臉色變得沉重。
“你只要做到我說的事,我就告訴你明月的下落。”
“你說。”他二話下說的表示,“我一定做到。”
“別答應得那麼快,大醫師。”她嘲弄的說,“我問你,你們當醫師的人應該知道手筋、腳筋在哪裡吧?”
他點頭。
“我不會那麼狠要你也變跛子,”她對他露出一個甜美得令人發毛的笑容,“拿瑞士刀往你的手筋刺吧!”
她的話使他的身體一僵。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要他動手弄斷自己的手筋。
“怎麼?沒辦法了吧?”她對他搖了搖頭,“你走吧!別再來了,我不會告訴你任何有關明月的事。”
楊浩築深吸了口氣,閉了下眼,心一橫,左手將瑞士刀拿起,舉起右手,刀起刀落——
突然一個卷宗不用力的打向他的左手,使他手的方向一偏,刀峰劃過了他的手臂,登時血流如注。
“哇靠!我已經夠紅了,我不想再見紅。”連詠雯露出恐懼的神情,“後頭那個櫃子有急救箱,你自己趕快處理一下。如果你處理不了,麻煩自己去醫院,要死千萬不要死在我這裡。”
他楞楞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令他不能理解她的目的。
“你幹麼不動?”她吼道,“你真想要死在我這裡啊?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惡一母。”
“明月……”
“你快點處理好,我就告訴你。”她揮了揮手,拜託他趕快去止血,“我也不想明月變成寡婦。”
母需更多的暗示,楊浩築的臉一亮,拿起急救箱,迅速的將傷口給處理好。
果然是當醫師的!看著他俐落的動作,連詠雯露出佩服的神色,但是突然,她的身體一僵——
“喂!楊木頭,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他用牙齒綁好繃帶,搖了搖頭。
她皺著眉頭,咬著自己的食指關節,仔細的思索……該死!她怎麼會忘了蘇亞娜這個瘋女人。
她霍地站起來——
她的舉動使楊浩築錯愕,“連小姐,明月……”
“要死了!”她無厘頭的丟下這三個字就衝了出去。
他莫名其妙的看著門口。
“你這個死木頭,還站著!”看他沒跟上,她氣急敗壞的說:“到時不是明月成寡婦,而是你成了鰥夫。”
“你是什麼意思?”
“跟我來就是了,哪來這麼多廢話。”連詠雯沒空多說什麼,只是急忙的拖著楊浩築就走,只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楊浩築照著連詠雯的指示,用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