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會瞭解那種恐懼那種痛苦。
秋月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阿豬弟弟,你是不是想賺錢?我有方法啊。”
朱豬說:“什麼辦法?”
秋月說:“這個體育盛會就要開了,我們去買一些門票,然後賣給別人。”
朱豬畢竟還是知道一些常識的,電視上也有放,朱豬說:“這是犯法的,被抓到會坐牢的。”
秋月生氣了,說:“臭小子,真是不知道贊你純潔好還是罵你愚蠢。”
結果,在比賽陸陸續續開始之後,秋月帶朱豬去了體育場館的那條街道,朱豬才發現整條街道上的人都是黃牛黨,明目張膽地在販賣著門票。
朱豬一路行過去,碰到無數人在問:“要不要買門票?足球,羽毛球的。”
最令朱豬吃驚的是,中國對陣日本的那場比賽,一張20元的門票,他們開價居然要400元,整整20倍。
秋月對朱豬說:“你看看吧,說你是豬頭,就真的是豬頭,你數數這一條街道上有多少人在賣門票?你賣出幾張就是你好幾個月的生活費用了。”
朱豬被秋月姐說得,簡直是心臟在淌血,心臟被刺進了一刀又一刀,鮮血飆飛出來,噴濺在空氣中。
可惜,那天晚上足球輸得很慘。
這一場體育盛事,就是養肥了這些黃牛黨。
吐血是有些吐血,但是這些過去了就算了。生活還有繼續,還要堅挺地前進。
這些盛事和朱豬無關。
今天,朱豬又來到美院當人體模特。
今天的素描課,來到課室的學生很少。
由於天氣逐漸轉涼,今天朱豬就沒有再光著身子了。
在朱豬坐在椅子上擺著姿勢的時候,朱豬突然發覺進入教授看朱豬的目光有些怪怪的。
教授就是那個在大街上碰到朱豬,然後給了朱豬這份收入不錯的兼職的老頭子。
朱豬總是覺得這個老頭子今天看朱豬的眼神有些怪,應該用什麼詞語形容他的這種目光呢,對了,朱豬突然想到一個詞語。
曖昧。
對,就是他望著朱豬的眼神很曖昧。
好像朱豬是一塊美味的蛋糕,他想要吃朱豬。
朱豬想到這個比喻句的時候,臉頓時燃燒起來。
朱豬隻得不去看他,目光飄遠。
但是,朱豬還是感覺到老教授那如火的目光燒過來。
陳露露今日也沒有來,近來她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很少見到她。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課,朱豬心想終於可以逃走了,不再被老頭子那如火的眼神折磨。
沒想到,在朱豬還沒有走出教室的時候,老頭子就跑上來了。
他今天顯得很溫柔,說話也是細聲細氣的,和平時大聲吆喝責罵學生的形象判若兩人。
他說:“阿豬,下課了,有沒有空?”
朱豬趕緊說:“啊,我要回家了。”
老頭子笑呵呵地說,:“現在還早著呢,你等一下我吧,我和你去吃飯。”
朱豬被嚇了一跳,心想什麼,什麼,你一個大學教授,請我一個窮小子去吃飯,有什麼目的?
朱豬這個時候才發覺老頭子今日顯得有些特別不一樣,好像經過精心的打扮。
以前,他來上課都是不修邊幅的,經常是穿著一件大外掛,然後一條褲子,腳下卻穿著白色的運動鞋。頭上的頭髮也從來不打理,都是亂哄哄的好像一個鳥巢。
但是,今日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更加重要的是,他居然破天荒般穿上了皮鞋,還擦地烏黑光亮。
朱豬顫抖著說:“教授,我,我,我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