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濟公啊,一定是老天垂簾我家,派來保護我家的貴人……”
程青瑤語無倫次的話,卻反而得到了徐勝強的肯定!
而徐文秀,則是一臉仰慕的表情,而眼神,更是痴mí與感jī,這讓許逸塵自己都覺得哭笑不得。
隨後解釋了一下yào水針灸方面的知識,這家人說著話兒,其樂融融的時候,忽然房間裡傳來“啊”的一聲慘叫聲。
許逸塵聽到這個聲音,頓時臉sè一變,立刻跑向了徐文秀家有些低矮的廚房。
廚房裡,徐文虎捂著手指,血水滿地,地上,三根手指赫然躺在那裡。
他身體顫抖著倒在地上,死死的捂著手指,臉sè發青,卻哆嗦著哭著道:“我再也不打牌了,再也不了!我對不起姐姐,對不起爸爸……我自己也自責,每次打牌後就會很後悔,可是是他們騙我說這樣可以贏錢讓家裡人過的好的,我也不想的,不想的,我不想成為累贅,我也想掙錢……”
徐文虎身體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就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狗在默默的tiǎn舐著自己的傷口一樣,這場景,教人看著落淚。
家窮,壓力大,賭博也是一種希望。這和**彩之類的買彩票的,又有什麼分別?
一樣的起跑線,別的學生可以業餘學鋼琴學繪畫,而他們卻需要去挑石頭去做苦工掙錢,這是為什麼?
看到徐文虎,許逸塵就像是看到了曾經的倒在地上身體痛的差點暈死過去的自己一樣,那個時候,肩膀磨破了,血ròu紅腫,在第二天開始去挑石頭的時候,扁擔壓在傷口上,血水膿水就會和衣服徹底的攪合在一起,隨後隨著扁擔摩擦,把整個肩膀上的ròu都撕扯掉。
那是一種痛,深入骨髓。好幾次,因為反覆受傷感染髮炎他甚至暈倒的以為自己要死了,都堅強的撐了過來,他知道他不能死,他還有爸媽還有妹妹要照顧。
如今,徐文虎呢?只是道路不通而已,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只是被人誤導去賭博了而已,完全是情有可原的。
十五歲的孩子,能真的懂多少人生的複雜?
默默彎下腰,將三根指頭撿起來,然後點住徐文虎的xùe位,在他的母親和父親被震驚的臉sè完全蒼白甚至差點氣血攻心再次出問題的時候,許逸塵拿著三根手指接了上去,隨後化出一點yào水分為三份,滴上去後,只片刻,手指就完好無損的接上去了。
隨後,點開徐文虎的xùe位,徐文虎連哭泣都給頓住了,隨後完全呆了一樣。
那表情,跟見鬼了似的,甚至似乎還懷疑他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
“好了,文虎,做錯了,改正就好,沒有任何關係的。誰都有犯過錯,不是嗎?現在,你爸爸康復了,你姐姐也康復了,你說,好不好?”
“好……”
徐文虎傻傻的回答著,隨後他轉身,看到了不一樣的爸爸,看到了不一樣的姐姐……
“文虎!”
“爸爸!”
很久沒有感受過父親的懷抱的徐文虎,就算是十五歲了,依然哭的稀里嘩啦。
這個場面,真的很感人。
隨後,許逸塵好人做到底,又幫程青瑤治療了一番,她的身體整體還算不錯,耗費的時間很少,治療好後,一身輕鬆無病無痛的,自然是顯得年輕漂亮了不少。
這樣,這樣一家人算是圓滿了,許逸塵也真正的鬆了口氣。
起碼,前世的現在,徐文秀是在悲苦之中的,而如今,她應該是很幸福的了。
……
因為恩情太大,再加上下午的時候,知道徐文秀去相親的那些鄉親們都來玩,所以許逸塵也沒做,很客氣的和鄉親們說話,該叫伯伯的叫伯伯,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