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他笑吟吟地說:“我要茶水、要食物,要地方安頓傷患,要溜馬……”
“小店今天不……不做生意……”
“哈哈!你非做不可。老兄,你知道我們這些舞刀弄劍的人不好說話,快找夥計來幫忙照料,你不希望我撒野拆店吧?”
大漢打一冷額,極不情願地召出一位小廝、一位大嫂,一陣忙碌。
迴風劍客被安頓在近門的角落,躺在一張草蓆上、內腑受創不能進食物,由店夥弄了碗麵湯解渴。
草草張羅了幾味菜,烙了幾張餅,店夥便知趣地躲到裡面去,整座食廳供他們三個人使用。
“要不要四處看看?”姑娘一面進食,一面留心察看店內店外的動靜。
“不必,會有人找來的。”丘星河泰然自若進食:“而且會來得很快。”
果然料中了,街心出現了人影。
“出來吧!”有人在外高叫,嗓音不陌生:“好小子,你竟然陰魂不散,轉回來找到老失了,這次,你一定死,哼!”
丘星河哼了一聲,椎凳而起大踏步出店。
三個人,老相好。
“是你們啊?還以為你們早就趕到信陽去了呢!幾天你們才走三十里,未免走得太慢了吧?”丘星河頗感意外,難怪嗓音廝熟。
天外神魔、九州瘟神、翻江倒海。
“這次,你一定死!”九州瘟神神情獰惡,像要擇人而噬的惡魔。
“本來,在下曾經在心中發誓,一見面就冷酷無情地殺死你們。”丘星河毫不激動,比往昔更成熟更沉穩,多經一次劫難,修養多一分成熟:“但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好好地整得你們哭爺叫娘。”
“小狗王八,你還狂?”九州瘟神惡狠狠地向他逼進。
“在整潔你們之前,我要問問。”丘星河不理睬對方的獰惡神情,語氣保持平和:“按理,你們早該趕往信陽去了,在信陽會合爪牙,再南下湖廣向天南鏢局製造糾紛,沒有仍然在此地逗留的理由,你先告訴我好不好?”
九州瘟神用行動答覆,急進兩步大袖交叉疾揮,袖動處風吼雷嗚,像起了一陣龍捲風,含怒一擊,排山袖的威力十分驚人,直撼心脈的罡風、遠在兩丈外仍具震撼的威力,丈內及體必定腑裂人飛。
丘星河乍隱乍現,出現在瘟神的右前方兩支左右,像是分身法,這一面的形影還沒完全消失,那一面身影已現。
一動之間,像有兩個虛影,在兩處出現。
“袖功不錯,天下大可去得。”丘星河一面鼓掌喝彩一面說:
“袖風中刮出大量瘟毒,足以一下子擺平八方圍攻的百十個人,喂!瘟神,瘟毒的有效期是多久?”
罡風四散,地下的塵埃隨風瀰漫,丘星河所立處,也在塵埃飄揚的範圍內。
一次上當一次乖,一看到九州瘟神,他就有所準備了,瘟毒已奈何不了他。
“立見分曉。”九州瘟神得意地說,不再採取進一步行動不住獰笑等候他倒下。”
“我的意思是指你灑出的瘟毒,在大太陽下多久毒性才會消失,你總不至於貽害這些集民吧?”
“約可支援片刻,下雨有水、則可維持兩個時辰。你體內有水份,瘟毒發作得非常快,倒也!”
“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不中用了?你看我像一個要倒的人嗎?”
“交給我!”天外神魔怒吼,雙手箕張猛撲面上,像一頭瘋虎,招式也神似餓虎撲羊。
如此渾雄威猛的衝撲,近丈方圓皆被籠罩在威力圍內,接招的人如無超人的實力,絕難擋住這猛烈一擊,想閃避也來不及,非接不可。
九州瘟神不可能袖手旁觀,已蓄勢衝出堵塞天外神魔撲擊時,可能出現的空隙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