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歡深深看了無力垂在保鏢身上的楚貪狼,也向著二樓衝去,可是一夥人已經比他先一步擋在了樓梯前面,為首的是一直護著楚貪狼的那個光頭保鏢,此時一臉恨意的凝視著陸歡,似乎對自己剛剛的失手充滿了悔恨。
另一邊那夥和黃江臣對陣的已經拼在了一起,曾經一個屋簷下的兄弟刀槍相見,出手間沒有一點猶豫,剛剛和一起喝酒站崗的兄弟就成了敵人,這樣的人生不需要排演,但是表演出去卻也沒有絲毫失誤。
出手不容情是薛凡凡訓練手下的一貫風格,只不過在今天這種同伴之間的火拼中,造成的後果格外慘烈。
楚貪狼本就是薛凡凡手下掌管經濟和後勤的文職人員,他身邊配備的戰鬥人員只不過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而不是為了這種正面戰鬥,人數並不多,分向了四個方向後更顯得人力單薄,但是面對著是自己幾倍多的敵人,他們沒有任何猶豫。
只有他們拼命,才能給楚貪狼創造離開的機會,這裡面都不是年輕人,他們知道自己的命和楚軍師的命沒有任何可比性。少了一個打手帝國集團可以重新招募,但是沒有了楚貪狼,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候整個帝國都可能停止運轉,然後在即可分崩離析,成為別人口中的肥肉。
所以他們拼起命來,沒有任何猶豫,甚至在人數已經少到捉襟見肘的情況下再分出一半,在酒吧裡面見人就砍見東西就砸,分向不同的方向,還得黃江臣不得不排出大量的人對付他們,否則不一會這就把就成了廢墟,大量的無關人等傷亡也會把烽火酒吧名聲搞臭,到時候損失就不是現在這一場鬥毆可以解釋的了。
帝國集團不愧是渡城地下勢力的王者,楚貪狼身邊的侍衛這樣的非專職戰鬥人員瞬間爆發的配合,多點開花渾水摸魚,總算把這個場面徹底攪亂,一下子就讓黃江臣和陸歡的謀算徹底混亂,陸歡這個戰鬥力最強的點因為杜十一被牽制住了,黃江臣的大部分人手也因為那些在酒吧肆意砍人砸東西的同伴不得不四處堵截,終於給了楚貪狼離開的機會。
“讓路。”
這個時候陸歡護著杜綺芳已經到了樓梯前,光頭保鏢膝蓋微沉,擋住了陸歡的去路,雖然剛才陸歡那石破天驚的一擊已經證明了這幾天暗中流傳的戰鬥影片不是假的,在他們這麼多人盯著下,陸歡保護著一個沒有功夫的弱質女生還能偷襲楚貪狼得手然後毫髮無損的跑出來和黃江臣匯合,讓他們實在是丟盡了臉面。
那個一挑十幾個大漢的年輕人就在眼前,光頭保鏢清楚自己遠遠不是陸歡的對手,但是他不會讓。
如果這是一盤象棋,現在楚貪狼已經被將軍,陸歡就是對方威力最大的那枚車,光頭保鏢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也不能讓陸歡可以自由的施展,否則以楚貪狼現在的狀態根本跑不掉。
“我不會讓的,你的對手是我。”光頭保鏢擺出了攻擊的起手招式。
“讓你們上面的人停手,我可以讓你們安全撤離,或者接受投降。”
陸歡搓著下巴,似乎一點也不著急的丟了一粒巧克力豆到自己嘴裡,豎起了三個手指,因為嘴裡含著東西有些含糊不清的道,“你有三秒鐘時間思考。”
光頭保鏢憤怒一拳砸來:“思考你麻痺,投降你麻痺!我們軍師喊你來說事,誠心誠意待你,你個龜孫竟然下手偷襲!”
“恩?拿我當你們掃平異己的槍,這也算是恩嗎?”陸歡冷笑一聲,“小爺也不差你們這點錢,犯不著的!”
他左手一格住了光頭保鏢的一拳,右手當胸炮槌反打他胸口。
光頭保鏢不閃不避,頂著胸口承受這一擊向著陸歡欺身直近,額頭狠狠砸向陸歡,竟然是要拼一個同歸於盡!
光頭是越南叢林中歷練出來的偵察兵,單兵格鬥能力本來就很出眾,追隨楚貪狼的這幾年更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