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連步子都走不穩的百姓在後面督戰隊的驅使下拿著簡陋的武器跌跌撞撞的向城牆衝來,瑨兒心裡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煩悶。
“KAO!既然他們不懂得珍惜,那我乾脆接收了算了,反正我正缺人手。”一掌拍下,手邊上的一塊城磚碎成幾瓣。
冷靜的計算著雙方之間的差距,就在督戰隊與最後一排的步兵拉開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一道石牆恰到好處的升了起來,將他們雙方就此隔斷。緊接著,其他三面的石牆也一同升起,將這三千人的步兵牢牢的掌握在了瑨兒的手中。
還未等後方的人做出反應,迅疾的大風從四周席捲而至,將地面上的數千騎兵捲上半空,而風中還夾雜著大片的風刃,風刃之密集形成了一個互相交織的網。人的慘叫、馬的悲鳴,脫手的武器、漫天的血雨、散亂的碎肉紛紛從空中落下,那血雨還被風吹著飄向對方的營地,飄向更遠處的倫巴鎮。
老子爵被這慘景嚇破了膽,不再管自己計程車兵,只是大聲招呼著自己的近衛們護送他離開戰場。卻不料他們才剛策馬奔出百米,馬兒們俱都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爬不起來。馬背上的人自然也落不到好,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死活不知。那個老子爵是與一近衛共騎一乘,他們摔倒的時候近衛護了他一下以自己的身子做了墊子,但老人家畢竟年紀大了,經不起這麼折騰,像他的兒子一般早早的人事不知了。
兵營裡濃煙滾滾火光沖天,人群叫嚷著四散逃命,球球肆無忌憚的到處放火,玩得不亦樂乎。瑨兒坐在飛毯上來到子爵上空先拋了封信在近衛隊長的身上,然後將子爵給抓上了毯子。
大魚到手,接下來就是要賣個好價錢了。
而被抓到的三千百姓也在瑨兒的勒令下放下手中的武器脫下身上的皮甲,自己動手用瑨兒拋下來的繩子把自己一個個的串成一行,然後步出石牢走進沃爾特城的城門。
這計劃外新增加的三千人讓烏蒙、丁格和拉妮婭累個半死,一直忙到夜裡才把他們都安置好了,姑娘們更是日夜趕工製衣,先前的兩千套衣服還沒做完呢這又來三千人,可夠她們忙的。
等春暖花開的時候再去買些女奴來吧,現在的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呢。瑨兒心裡想著。
第二天,子爵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瑨兒很奢侈的用了一個回春術單體卷軸讓他無病無痛,然後一揮手,烏蒙的手下押著他來到工地,給他一把鐵鍬讓他鏟沙子。他的兒子就在他的不遠處幹著同樣的活,才十天的工夫就變得又黑又瘦形容枯槁,若不是父子連心,只怕是根本認不出來。
可是認出來又怎樣呢,工作時間是不能開小差的,否則沾了鹽水的鞭子伺候。
子爵夫人收到逃回去的近衛帶去的信,才看了一遍就慘叫著軟倒在地,結果大家又是一陣忙亂,管家撿起信上下一掃也嚇得他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信中說,父子二人皆被擒,要想贖回去必須得付十萬金幣,另外軍官和普通士兵的價格同上次的價碼,半個月內未贖將由他們全權處理。
十萬金幣!府裡全部財產加起來才只有七萬多金幣,難怪子爵夫人受不住打擊了。這簡直就是要他們傾家蕩產。
於是連夜寫信請陛下幫忙調解。
可是在他們的信送到皇宮的前五天,也就是瑨兒把子爵大人抓回府的那天晚上老國王就已經知道這事了。
十萬金幣,就連老國王都倒抽口氣。
搶錢魔女,果然名不虛傳。
此時,尊敬的十五世國王陛下手裡拿著撒拉特烏子爵夫人送來的兩封信,一封是求援信,信中極盡所能的將瑨兒描述成一個天下少有的大惡人,而他們卻是受盡剝削的大好人;另一封就是瑨兒寫的索賠信,以此為證來證明瑨兒的惡毒。老國王看過後急招諸位近臣商議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