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在藉機會發洩自己心中的私怨而已。不過他既無法管,也管不著,現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讓長老院和菲利普斯親王以及其他那些心懷巨測的野心家們收斂心神,法政署表現出一副如狼似虎的模樣是絕對有必要的。這樣一來至少京城之中能夠安定下來。
拉貝爾並不真正擔心,他的部下會得罪什麼有力人物,法魯爾署長早已經關照過,六種人絕對不能夠碰。除了京城之中的貴族和那些外國人之外,來自南方的商人,還有和瑟思堡有關的任何人員都成了絕對不能招惹的物件,昨天剛剛抓捕到一群小偷,那位埃克特先生往法政署走了一趟,還沒有一個小時那群小偷就被全部釋放了出來。以拉貝爾的精明自然看得出頂頭上司和瑟思堡之間,顯然己經有了某種秘密協定,事實上除了自己之外,法政署另外二十位處長以上的官員全都參與到了這個協議中去,不過對此拉貝爾並不在意。
令他感到擔憂的是,一夜之間那些菲利普斯親王的手下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武器、馬匹、防具都完整無缺地放在原來的地方,但是所有的人卻全都訊息不見了。拉貝爾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一種不樣的預感漸漸從他的心中升起。冬季狩獵那天,國王陛下遇刺,這件事情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全都於菲利普斯親王有關。而先前煽動市民攻擊法政署,顯然也是那位親王大人的手下的所作所為。不知道為什麼,拉貝爾總是有種感覺,他好像己經處於一個巨大的圈套之中,但是無論他如何拼命尋找,就是無法找到有關這個圈套的任何蛛絲馬跡。
更令拉貝爾感到煩惱的是,這個圈套所針對的目標倒底是誰?是國王陛下?是得裡至王國的王子殿下?抑或是瑟思堡年輕的繼承人?從那個爆炸的金盃看來,三者的可能性差不了多少。陛下是阻礙菲利普斯親王登上權力顛峰的最大障礙,得裡至王國和親王殿下仇怨很深,而親王殿下對於南方的財富垂涎已久這同樣也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不過既然早已經準備好了那個金盃,那些偷偷進入京城的手下就顯得有些毫無用處了,甚至給人一種打草驚蛇的感覺,以親王大人的精明幹練,他絕對不會作出如此拙劣的佈置。那些千里挑一的軍人肯定有他們要針對的目標,他們的突然消失意味著行動有所轉變?還是行動正在進行之中?對於這一切拉貝爾一無所知。
口口口
除了拉貝爾之外。同樣疑惑不解的還有那些親王的土兵們。冬季狩獵剛剛開始。他們就被安置在了這個地方。一個黑暗狹窄的廢棄地道之中。沒有人想到京城之中還有這樣一個藏身之處。近一公里長的地下隧道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幾百人藏在這裡。甚至還有充裕的地方建造一座儲藏食物的倉庫和一間廁所。隧道中央有一根扶梯筆直通到地面。不過出口處是在一塊巨大的地磚底下。不知情的人根本別想找到這個秘密藏身之處。雖然滿肚子疑問但是那些親王的部下沒有一個人有一句怨言。對於他們的首領那位達克魯伯爵,他們充滿了信心。
在地面上建造著一座優雅的三層樓別墅。主人是一位年輕美貌的女子。個頭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顯得太高了一些。俊秀的面容帶著一絲高貴典雅的氣質。正是這種氣質令她能夠順利地出入宮廷和其他貴族豪門的宅邸。
法政署的官員們到了這裡並不敢過於放肆。他們雖然搜查得頗為仔細。但是並不敢騷擾到那些正在工作的工人。更不敢象平時那樣順手牽羊拿走一些東西因為那些東西很可能是某位大人物甚至是國王陛下的物品。仔細地搜查了一遍之後。法政署的官員退出了那座房子。臨走時甚至還小心翼翼地將房門關上。
看到法政署官員們離開。確認他們走遠之後。原本坐在角落之中手裡拿著尺子和粉筆在布匹上劃來劃去的老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老者原本佝樓的身軀現在挺得筆直。雖然臉上皺紋堆壘卻絲毫沒有老態龍鍾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