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研究,不過他多多少少也能夠分辨得出,這些馬匹大致的品種。
那修長的連蹄子都緊緊覆蓋住的鬃毛,這樣的特徵只有極北的那瓦王國的王室的馬廄裡面的某些珍貴品種才擁有。
如果僅僅只憑藉這些,瑞博或許會以為,此刻那瓦王國的某位王室成員正行進在這條林間大道之上。
不過他立刻想到,得裡至王國早在幾個世紀以前已然稱雄於整個大陸,雖然意雷和佛朗士成為了它永恆的障礙,不過北方几乎全都被它吞併和佔領過。
正因為如此,在得裡至王國的宮廷之中,能夠找到幾乎所有北方最為名貴的馬匹品種。
朝著後面那些馬車看了一眼,那些馬車一輛比一輛構思精巧,裝飾美觀,得裡至人顯然將他們的才華全都用在了這些馬車之上。
對於這些馬車,瑞博倒是有些熟悉,在京城之中畢竟已經呆了一段時間,他已然能夠從馬車前面的紋章上分辨出這些馬車到底隸屬於什麼樣的家族。
這些紋章毫無例外全都屬於得裡至王國的豪門望族,不過其中沒有一個家族和帕琳最為高貴的凱恩家族有所聯絡。
看到此情此景,瑞博自然能夠猜到,這群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令瑞博感到微微有些疑惑的是,他實在有些難以想像,這些馬車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到這裡?
看著一輛輛馬車從身邊飛馳而過,瑞博心中的疑問越來越濃重起來。
他朝著樹林深處望了一眼,那此刻不知道藏身何處的殺手之王,成為了他最可以信賴的保障。
瑞博重新駕著馬朝著樹林深處走去,遠處已然能夠看到那一圈砍伐帶,只見十幾米寬的地方到處都是砍伐後留下的木樁。
隨著一聲吆喝聲,一棵高大的雪松緩緩地倒了下來。
一蓬煙塵沖天而起,空氣中佈滿了雪松木的芬芳。
瑞博勒住了他的馬匹,他看著那些正在砍伐木頭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全都擁有著寬闊的肩膀和渾圓的臂膀,那突起的肌肉顯示出他們絕對不缺乏力量。
和普通的伐木工人不同,這些人的臉頰上看不到風霜的痕跡,他們的臉孔白皙柔嫩,他們的手指纖細修長。
瑞博早已經知道這些年輕人將來全都是前途遠大的騎士,此刻他們所進行的與其說是訓練還不如說是對於傳統的尊重。
那砍斷雪松的並非是普通工人手裡劣質的斧頭,而是精鋼打造的鋒利雙刃戰斧,用來修剪枝條的也不是鋸子和砍刀,而是軍隊制式的長劍。
就連那些拖拽雪松的馬匹,也全都是膘肥體壯的戰馬。
瑞博早已經聽說過,得裡至王國的騎士全都要經歷這樣的訓練。
催動戰馬,瑞博繼續朝著森林深處緩緩行去。
在那茂密的森林中央,建造著一座堅固厚實的要塞般的建築物,它的四周是一圈五層樓的樓宇,正中央空出來一大塊廣場。
這座簡樸而又恢宏的建築物便是帕琳赫赫有名的榮軍院。
在得裡至王國狂風騎士團和嗜血兵團或許威名顯赫,不過卻沒有一個得裡至人夢想自己成為其中的一員,因為無論是成為狂風騎士還是嗜血士兵,都必須擁有特殊的才能。
不過能夠進入這裡,倒是大多數得裡至青年的夢想。
能夠進入榮軍院,便意味著飛黃騰達,前途遠大。
從這座要塞一般的軍事學院之中,出現過無數赫赫有名的著名將領,更有一些騎士在某一場戰役之中憑藉自己的表現,成為了得裡至王國百年傳頌的英雄。
在那五層環形的長長的走廊兩邊,全都掛著一副副威名顯赫的肖像。
正是這些肖像上的人物,令這座深藏在森林中央的軍事學院,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