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形一晃,似乎動了又似乎沒動。距離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一跨步便到了張煙南跟前,微笑道:“那要我先看看才行!”
張煙南一點不虞有詐。將手腕伸了過去,道:“先生請幫我看看!”
那人沒拿張煙南的手腕,而是看了張煙南半晌,忽然笑道:“張兄弟比老夫會看人!”呵呵笑聲中,捏拿住張煙南的手腕,似乎在沉思。
他一句老夫倒是引起了張煙南的好奇,現在從張煙南看來,他怎麼也不還四五十來歲的年紀,還遠不夠不上‘老夫’二字,這樣一說自是跟張煙南交代了他的年齡。
見他臉色忽陰忽晴,事關自己姓名,縱張煙南滿不在乎的性格也擔心的問道:“先生,怎麼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為什麼,自自己第一眼見到他心中便油然產生親切感,朦朧中感覺到他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那人默然了半晌,手指不住在張煙南手腕上敲動,似乎遇到了一個極大是難題,又象是不知道給怎麼和張煙南開口。
感覺到隨著那人手指的震動,自己體內的真氣也似乎跟著跳動,數次都在交匯中似要發起衝突時被那人是真氣給震開來,不禁對那人身手甚為駭然,實不知是何方神聖。
那人是真氣有節奏是一點一點的滲到張煙南的體內,似乎在檢視張煙南脈絡,良久不語。
張煙南感覺到他是真氣正一點的退出自己的體內,直到一點也沒有的時候,鬆開手來,張煙南驚訝道:“前輩當真了得,晚輩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前輩真氣的存在!”
之前他叫那人為先生,那只是一般是尊敬,待到查到那人是真氣到自己體內如浩瀚雲煙,自己完全把握不到他真氣的走向,實已經到了天人交感是境界,總能叫張煙南不生崇拜之心?
那人長嘆收手,象是沒有聽到張煙南說話,抬起頭看著天上悠然飄過的白雲,緩緩的道:“剛才你和嚴斂交手的時候那幾招是誰教給你的?”
張煙南心想他怎麼會知道嚴斂的名字?隨即想到他將自己而交手是過程全都看在眼裡,那自己二人談話是內容自然也瞞不過他,點頭道:“沒人教我,晚輩是在一個山洞中胡亂看來的,也不知道對不對!”隨即將自己在洞中所見大概是說了,特別是寒熱真氣的事,他實在希望能有一個人幫自己解決這件事,就是能幫自己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也好。
頓了頓奇怪道:“前輩難道識得晚輩那幾下?”心想這不大可能吧?那林子可不是讓一般人進去的!又想到眼前這人大可不是一般人,一時前頭百感,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才是。
那人聽到張煙南的言語不置可否,既不說認識也不說不認識,倒是對張煙南的稱呼發生了興趣。悠然道:“前輩?”莞苊笑道:“我很久都沒聽到過這個稱呼了!”轉向張煙南正色道:“剛才我運真氣察探你體內情況的時候,我的真氣被人所吸,我察覺這並不是刻意運功之態,而是你體內真氣自然而為之,似乎你並不能控制你體內的真氣是也不是?”
張煙南暗叫慚愧,他到現在也沒弄清楚自己體內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只好點頭道:“就是這樣的,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那人默然道:“我還察覺到你體內的真氣分寒熱兩氣,這對修煉之人十分難得。可我又發現這兩道氣一直在你體內纏鬥不休,致使你的經脈要比平常人寬裕幾倍,這為你日後進軍天道打下了基礎,卻也為反噬你埋下了禍根。”
張煙南聽得頭都大了,且不理什麼天道之類的東西,搖頭問道:“那我要怎麼辦呢?”
那人雙眼一翻,閃爍著精光看著張煙南道:“你似乎對運氣一無所知,是不是?而你修煉的心法也應該是這近才有的事是不是?”
張煙南沒想到他這是隨便摸了自己幾下,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