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尋常男子,現在終於感覺到他的另類。好吧,算我想太多了,言歸正傳。“我想救的是花建之,就是前幾日大鬧舉子考場的。”
即墨夜非剛想說話,卻被突然進到小花園的另一個優雅男音高聲打斷。“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給花建之求情?即墨公子,你這不尋常的人,交的也是不尋常的朋友啊!”
隨著話音,轉頭看向門口。一個身著寶石藍錦袍的男子,優優雅雅的走進來。那張臉很傾城,但與即墨夜非獨一無二的妖嬈相比,就差了一截。只不過二人氣質完全不同,一個妖媚似精,一個優雅若蘭。
即墨夜非一見來人,雙臂向後慵懶的都搭在香木亭欄上,微眯著眼睛完全是不屑的看向對方。“古正君這是說的哪裡話?這世上還有比,給自己夫人下春;藥還不同尋常的人嗎?哦!對了,我忘記了。不是下春;藥,而是下春;藥未遂。嘖嘖嘖!果然不同尋常。”
我驚愕的看著兩個絕色美男,前世在電視劇裡看多了整日家鬥吵嘴鬥氣的女人。這一世雖然早就知道角色互換,應該是男人在一個後院裡吵架,但想象和真正看見是兩碼事。從前,村裡唯一有兩個男人的李家,每夜都會有吵鬧。但那就是兩個村夫毫無技術含量的爭吵,怎麼和眼前這兩個絕世美男比?
於是,我很不厚道抓起桌上的糕點,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香茶準備不插手,老實的看著他們鬥,也好長長見識,以備日後之用。嘿嘿!
惱怒在古楷昊的臉上一閃而過,估計這幾個月沒少被即墨夜非刺激,這會兒已經完全沒有什麼不敢聽,不敢說的。就是這樣極端的諷刺,他都能馬上恢復理智,幾步走到亭內,根本不需要誰讓就坐在離我最遠的椅子上。說道。
“我對夫人做什麼,那都是夫妻間的情趣,名正言順。你呢?憑藉一張狐媚的臉,死纏爛打粘著夫人不放,夜夜宿在一起鬼吼鬼叫,卻是一個公子的身份。你這種人就該送到街上游行,最後浸豬籠以敬《男規》、《夫德》。”
明明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在聽到這種話的時候,心頭還是無法控制的抽搐疼痛起來。還記得,容城滕衣在死囚獄看望即墨夜非的時候就說過,除了正君的身份什麼都可以給他,更發誓,永遠都不會碰古楷昊。
從剛才他們的對話就知道,容城滕衣說到做到,逼得古楷昊一個文雅的大家閨男都用上春;藥。那麼,她和即墨夜非在一起就是必然的。
可是,夜非!你不該執著於虛妄的正君之名,給人落下這樣一個醜陋的把柄。若是將來有一天,古楷昊借住沈傲霜的權利逼迫容城滕衣,在她也無能為力的時候。就憑藉《男規》淫罪這一條,他也可以將你輕易置之死地。你不是*楚館的小倌,世人不會容下這樣的男子。你怎會這般糊塗?
即墨夜非無所謂的挑眉對著古楷昊,完全沒有看到我有多擔心。繼續激著古楷昊,說。“我雖然出身不高,卻永遠不會做低人一等的事。郡守側夫的位置,我看不上眼!古正君若真的愛滕衣,又怎捨得她日日為我思得憔悴?反正她也不喜歡你,不如你早點識相的離開這裡吧。”
古楷昊斜眼看了我一下,很多事連即墨夜非都不能說,更何況還有我這個外人在?只有他知道,容城滕衣是絕對不會休慼他的,或者說,是絕對不敢。不僅因為他的背後還有一個沈傲霜,更因為容城滕衣這個人。餘下的時間還有很多,就不信他鬥不過即墨夜非這個山野廚子。
“本君身為正夫,出身名門,從小嚴守《男規》《夫德》,怎會與你這種出身的‘公子’浪費心力鬥嘴?這要是傳出去,只怕會跌了本君的身份。你們兩個鄉下人慢慢聊吧!不過,本君還是要勸你們兩個無知之人一句。大鬧舉子試場的花建之已於今早判定,明日便是斷頭之時。你們兩個不要枉費心機,就算是夫人也救不了她。(公子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