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計較啦!”
柔和如春水的黑眸看著我撒嬌,紅暈竟然染到他的俊臉。將手中本子合上放到一邊,張開左邊胳膊,說道。“過來坐坐。”
“好。”我爽快的回答,也爽快的坐到他身邊。感覺到他小心翼翼的抱住我,那樣謹慎似乎是在測量我到底有多寬,怎樣擁抱才能讓我舒服。
不由得,我又笑了起來。冰雕男雖然不擅長搞笑,可是他做事確實謹慎過了頭,讓人不笑都難。“你這是在幹什麼?不過抱一下而已,何須提前在心裡就固定好擁抱的尺度?你這樣緊張,反倒讓我覺得咱們生疏啦!”
黑眸看上壞笑的我,黛紫色的唇瓣兒輕啟,合著特有的冰蓮香認真回答。“凡事必定要有固定的規範才能合適。第一次抱人,我希望你會舒服。”
舒服?~~~!!!腦海中YY不斷啊!隨即,唇畔壞笑變成傻笑。“呵呵呵……呵呵呵……是挺舒服,希望你以後多多努力,做出更多讓我舒服的事。”
冰雕男聰明如狐,否則他又怎麼當的起第一商業才子之名?聽了我的話,又結合我唇畔的傻笑。瞬間明白過來,抱著我的手一度僵硬,不自然的想起丁香園那一天,俊美的臉頰紅了又紅,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我仍舊陷入YY中無法自拔,越興奮就越往他身上靠,絲毫沒感覺到他此刻的羞囧。最後雙臂環上他精瘦的腰肢,抬起頭對著他光滑的下巴就來了一個脆脆的。“麼!”
赫連天嘯渾身一顫,本是羞澀閉起的眼眸終於在這一吻中睜開。看向懷中使壞的我,慢慢的,黛紫色明麗的唇角緩緩上揚,仿若冰河開化後第一朵最嬌豔的牡丹花一般,真真絕世開在我面前。
冰雕男居然是……會笑的?
額滴神吶!
我連眼睛都不會眨,直勾勾的盯著赫連天嘯,這樣絕色的一個男子開天闢地頭一遭綻放笑顏,我要是錯過,豈不是要後悔一生嗎?
他看著我發傻,伸手自腰間將飛鷹玉佩取下,放到我眼前慢慢搖晃,開口是清澈又帶著幾絲*溺的聲音。“貓兒!貓兒!”
好吧!說我是貓兒也能接受。因為,此刻在我眼中,赫連天嘯就是老鼠,我好想一下撲上去將他拆吃入腹,已滿足我此刻怎樣看都看不夠,那種抓心撓肝的欲;望。
話說,咱也是個說到做到之人。在弄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時候之後,下一個動作就是毫不猶豫的將赫連天嘯撲倒,甚至非常理智的知道他身後是車壁,撲倒他的時候身子一偏,帶著他兩個人雙雙滾躺在寬闊的馬車之內。
他手中還提著那枚飛鷹玉佩,我將他雙手按在身側,連帶飛鷹玉佩一起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下一秒,我就再也等不及含住明麗的黛紫色唇瓣兒,輕輕的摩擦舔咬,一點點啃食著他幽冷的冰蓮香。
赫連天嘯的唇很薄,若不是有明麗的黛紫色凸顯,他那張絕世精緻的俊臉一定是更加難以親近的蒼白。此時,我用自己獸血沸騰的唇瓣兒點點摩擦著他,感受著他漸漸變得火熱,黛紫色的唇瓣兒漸漸變成嬌豔的紅色,成就感是可想而知的。
小心翼翼伸出舌尖描繪著薄唇的輪廓,漸漸變得渾濁的呼吸出賣著我的心跳,那樣快速的感覺,一下又一下像在宣洩著不能滿足的難耐。
不知何時,赫連天嘯的手臂已經環上我的身體,忘記扔掉的飛鷹玉佩透過衣裙帶來一絲涼意。理智終於迴歸,我卻還是不想放開他。
舌尖穿過貝齒,慢慢探進滿是冰蓮香的口內,追逐著他微涼躲閃不知所措的小舌。一點點教會他要如何愛撫,如何纏繞述說彼此的渴望。直到嬉戲到彼此沒有足夠的氧氣維持這個動作,我才依依不捨吻了吻他的唇瓣兒放開他。
兩個人躺在地毯上相擁,我依舊在上佔有著他的全部身體,他卻是放開雙手不再緊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