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問題呢?
可是,赫連天嘯是赫連家的家主,全家所有人都要依靠的物件。至今那個傳說中,赫連家隔代而出的優秀男子都沒出現,在這個檔口,不可能有人想害他啊!就算赫連家三姐妹再沒腦子,也不可能有害赫連天嘯的心。那麼,是誰要害赫連天嘯呢?
我極度糾結的看著窗外若春天的美景,這個四季如春的鹹城,這個美麗的海濱城市。為什麼帶給赫連天嘯的永遠是無盡的冬天,為什麼帶給赫連天嘯的是無情的束縛呢?
“你被關起來之前,是誰一直在照顧天嘯?”長長一聲嘆息之後,我還是要繼續問下去。
“是三小姐赫連天悠。”全廣想了想,很肯定的回答。
竟然是赫連天悠!這就更不可能了!如果說赫連家三姐妹,還有一個有良心,還有一個能信任的,那便是天真純善的赫連天悠。我想,也是因為了解這三個女兒的品行,所以赫連久夕才會讓赫連天悠去照顧赫連天嘯。
可是,不該出現的問題還是出現了。到底是誰想害赫連天嘯?到底是誰對赫連天嘯動了手腳,才使得他病情越來越重,幾近喪命?
為什麼,我每次接觸首富赫連家,都能遇到這種齷蹉又匪夷所思的事兒?
想不到的事
天鉞王朝所有人都知道祁殊言是個武學和修仙天才,卻很少有人知道祁殊言還是個醫學天才。但是就算赫連家的人不知道祁殊言會治病,卻知道他是個已經達到開悟級別的真人,所以只要他去赫連家,藉此接近赫連天嘯那是再簡單不過。
把自己關鍵在房間裡,穿好男子的衣服,又把長髮高高梳起成男子髮髻。用厚厚的米粉把自己的臉塗黑,畫了粗粗的眉毛,粘上一瞥小八字鬍,在下巴上點了一顆大大的痣。最後穿上男士靴子,再在手中附庸風雅拿了一把摺扇。
對著鏡子照了照,現在別說我娘,就連我自己都已經不認識自己了。相當滿意的從屋內走出去,直接撞見等在門外的祁殊言緒。
“怎麼樣?連你都不認識我了吧?”我驕傲的揚了揚下巴,看著祁殊言一臉得意的笑。
祁殊言不到一歲就被智慧真人抱上天培山,自幼在仙山長大,早就養成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的淡定。但是,在我開啟們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一刻。清雅的俊顏怎麼樣都忍不住顫抖,就連眼角和眉梢都跳得仿若抽筋。
祁殊言從來不笑,自從跟我在一起後,也是偶爾能微微展露唇瓣兒上翹的弧度。祁殊言從來也不哭,但是這一次,我是真真看出來,那向來無波的桃花眼抖了抖,似乎有越來越多凝聚水汽的意思。
“你這是什麼表情?”我趕緊湊到他的身旁,踮腳抬頭仔細看著他清雅的俊顏。就算我變化再大,也不至於把自己老公嚇哭了吧?
祁殊言終於忍住過度的驚訝,挺拔的胸膛微微起伏,似乎是無奈的嘆氣。下一秒,牽著我的手再度走回房間,沒有回答我一個字,伸手進水盆陰溼毛巾,再抬手間就要把我好容易化上的易容狀給毀掉。
用力握住祁殊言的手腕,停止他欲毀掉我心血的行為,相當不滿的瞪著他,問道。“這可是我一上午的傑作!不許你毀掉!患”
祁殊言似乎有些無奈我的執著,只得簡單解釋。“太醜!”
“醜點有什麼關係?只要別人認不出來我就好啊!我又不是去相親,搞那麼漂亮幹什麼?”對於這一點,我完全沒有依據否認。所以,我很直接也很誠實的回答。
祁殊言終於忍不住,搖了搖頭。“韻,如果讓赫連公子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他會寧願留在赫連家。”
“我有那麼不堪入目嗎?”雖然承認祁殊言說的實話,但是這麼丟人的事兒我怎麼可能承認呢?化妝可是女人的事業,現在有人敢鄙視我的事業,我能不抵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