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讓你恨? 我說,你自己的行為你自己明白,我沒有資格給你下結論,你當我是什麼,你何國安想扔就扔,想要就要? 何國安說,雪兒,你聽我說…… 我不等何國安說完話,就大聲說,我不想聽了!狠狠地掛了電話。 我又坐在沙發上,但心裡卻生出一股怒氣,心也無法平靜,我恨不得痛罵何國安一頓,或者給他倆耳光,出出心中的怨氣。 我呆坐著,真的什麼事情都不想幹,我什麼事情也不想幹,好無聊,何國安又來電話,何國安說,雪兒,你聽我慢慢解釋,慢慢說好不好? 我說,有什麼好解釋的。何國安說,你不為自己,也該為我們的女兒想想,嘉嘉需要溫暖的完整的家。 我很氣憤。你還知道嘉嘉需要完整的家嗎?那麼以前你幹什麼去了?你狠心拋棄我們的時候,當你有了“另愛”的時候,你不是叫我把孩子處理掉嗎?你不是認為我的嘉嘉是多餘的嗎?怎麼?現在又想到了孩子?算了吧,何國安,你不要再假裝慈悲了,你現在被別人拋棄了,你也感受到這種滋味了吧,何國安,你少來這一套吧。 何國安說,雪兒,別這樣恨我,我知道我讓你受了很多苦,正因為這樣,我更要彌補,而且更希望你給我一次機會。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想起那段日子,我又禁不住淚水漣漣的,我放了電話,心情更是沉沉的,何國安呀何國安,你的“愛”怎麼總是“陰魂不散”? 。 想看書來
6月15日 星期五 晴
準備下午回家看父母的,可還沒下班,就接到鄰居楊姐打來的電話,電話裡楊姐的聲音很輕,像是剛哭過似的。 楊姐說,雪兒,我殺人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殺人了?殺誰了? 楊姐說,殺了老劉,我兒子他爹! 我更覺得奇怪了,你殺他幹什麼?你現在在哪裡? 楊姐回答,在家裡,老劉正躺在地板上呢? 我急問,傷得重嗎?為什麼不送醫院? 楊姐,雪兒,我好害怕,你能幫幫我嗎? 我說,楊姐,我還沒下班呢,不能走的,你馬上送他到醫院吧……這樣吧,我馬上給你撥急救電話。 楊姐,雪兒,我會犯法嗎?會坐牢嗎? 我說,楊姐,現在重要的是救命,你等著。我馬上撥通急救電話,放下電話,我心裡悶得慌,真為楊姐的丈夫捏把冷汗,夫妻之間,有話好好說,幹嘛非要動手動刀? 我又給楊姐去電話,告訴她在家裡等著,救護車馬上就到。快下班時我給父母去了電話,告訴他們我今夜不回家。 下班後我急忙趕到市第二人民醫院,楊姐的丈夫側臥在門診臨時病床上打點滴,他的右手被楊姐狠狠地刺了一刀,大約有四厘米長的口子,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楊姐呢坐在丈夫床前,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看上去怪可憐的,平時熱情大方,樂於助人的形象已蕩然無存,躺在病床上的老劉見我到了,臉上馬上堆出笑容說,雪兒,麻煩你了,我的傷口沒啥的。 我說,沒啥就好。我最關心的是楊姐。楊姐把我拉出病房說,雪兒,我不會坐牢吧?我說,沒那麼嚴重吧,老劉也不至於到法院告你吧,倒是你,幹嗎那麼衝動,兩口子有話好好說呀。 楊姐說,我也是鬼迷心竅,他就是那個德性,下了班回家,喝了二兩就“性趣”來了,非要那個,我不從,他就強行要,我順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本想嚇唬嚇唬他,那知道用力太大了…… 我說,楊姐,你也是,你可以換種方式嘛,可以委婉地拒絕呀,這樣搞下去多傷夫妻感情。 楊姐瞪大雙眼問,他會不會與我離婚? 看得出,楊姐是很愛丈夫的,只是她不喜歡丈夫這種強暴行為,她刺傷丈夫實際上也是一種本能的反抗。我安慰了楊姐一番,楊姐又非要我去向她丈夫傳話,告訴他自己錯了。 唉,女人啊,在感情上為什麼會成為弱智?為什麼男人就不細心地好好呵護自己的妻子呢?
6月16日 星期六 陰
今天一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