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他們也正在到處找他。 我說,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我是來公司找他的。 謝天謝地,只要何國安還健在就行,至少說嘉嘉不會失去父親,哪怕是這個父親名存實亡,在她幼小的心靈中總還有父親佔著一席位置。 剛才張總打來電話,說了些如何愛我的話,我急中生智說,我在考慮與何國安復婚。 張總半天說不出話來,沉默了片刻才說,雪兒,別開玩笑了,你不可能與何國安復婚。 我說,為什麼不會?張總好像勝券在握,說,就憑我對你的瞭解,你周雪兒不會是那種人。 聽了他的話,我竟然有點感動,感動他對我的理解。 我沒說話,掛了電話。 張總又撥過來。我說,張總,對不起,我正準備上網。 張總說,哦,哦,我知道,寫日記是不是?你想不想出版日記?我猶豫了片刻,沒有回答,掛了機。又幹脆提開話柄,讓電話永遠佔線。 誰知手機又響了,也是張總打過來的,這個臭男人,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呀,我狠狠地關機了。 。 想看書來
8月17日 星期五
近日來老被張總糾纏,我已經很累了。 昨天夜裡獨自一人時,突然生出去遠方的念頭。我總覺得我生活在四面楚歌的環境中,好想掙脫,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是一個離異女人的原因,而且我這個女人還長著一張不算太老且有點姿色的臉,假如我很醜,假如我有一個老公,他就不會生出這種念頭了。有時,我想,乾脆找個男人嫁了,或者去醫院把這張惹禍的臉弄得醜陋。 記得以前,我讀高中的時候,教我們歷史的艾老師就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加上艾老師性格開朗隨和,對人好,那陣子都市流行跳交誼舞,艾老師當然也是一個活躍分子,艾老師這種活躍遭到了別人的非議,相愛了近三年,而且已有了愛情結晶(孩子)的丈夫,在別人的議論中竟懷疑起艾老師來,艾老師實在經受不住這種誹謗了,便在家中用刀片在自己的臉上劃了幾道痕,艾老師自殘自己,也變醜了,可她的事經新聞媒體一報道,眾人都把矛頭指向她的丈夫,她丈夫成了她變醜的罪人,丈夫也在一天深夜裡上吊自盡了。這是一個本不該發生的悲劇,但她在生活中發生了,誰的罪?沒有人去深究。依我看,這就是艾老師那張美麗的臉惹的禍! 前天讀報,讀到一篇題為《美麗是財富》的文章,女人之美能給她帶來成功,帶來財富,但美麗的女人活得更累,比相貌平平的女人累好幾倍。 我想,假如我的外貌醜,男人看都不想看,或許我的命運又會是另一種。 我說,漂亮是禍! 。。
8月19日 星期日
又是一個悶熱的傍晚。坐在家裡瀏覽今天的晚報後,便想去江邊散步。但剛跨出門,聽見屋裡的電話響了,又急著開門,但電話鈴又戛然而止。 從來電顯示上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也就沒再過問,坐下來呆呆地等電話鈴再次響起。 但這電話好像在和我作對,它不願意響了。 我突然改變了去江邊散步的想法,坐在沙發上欣賞電視節目。這時,手機響了,是明娟。 明娟問:雪兒,你剛才去哪裡了,我把電話都撥爛了,你都不接。 我苦笑了一下,也沒作解釋。 我說,明娟,你現在在哪裡? 明娟說,我在一個朋友家,雪兒,你知道的,吳新亮他出事了。 我沒有一點驚奇,輕描淡寫地說,他那樣怎麼會不出事?我看他也過分了點,貪得太狠了嘛…… 電話那端的明娟對我說的話,有點不滿,你的意思是說,吳新亮是罪有應得嘍? 我說,有點那種意思。他吃喝公款,還要貪汙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