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嘆口氣:“廖愁算是老一輩的了,當年我們還是小混混的時候,他就帶著人跟九陰宗幹了很多年,無論修為、戰力、心機都不是我們能比較的,王寶陰險吧?廖愁比他陰險十倍,熊鷹跟他一對一,怕是百招都走不過。”
金龍坐了下來,想了很久說道:“你確定是廖愁?”黃龍頹然說道:“老金,這裡面有百花宗的暗記,我們一看就知道是他,別人仿冒不來的。”這兩人從內心就是畏懼廖愁的,怪不得連門都不敢出,可是這樣下去不行啊,那些人根本就不聽自己的,本能的以為自己偏向本地人,加上顧蟄在崇縣那才真是屁股坐的歪歪的,自己去信訓斥了好幾次,可是沒啥大用,那小子不知道被誰灌了迷湯,卯足了勁跟外地人幹,原本派去監視的刑堂香主現在居然成了他的鐵桿,人家用性命擔保顧蟄沒有違反幫規。
金龍從黃龍手裡奪下酒杯:“要不要把燕離鼓搗的那個相思酒給你弄來?喝酒能解決問題嗎?大哥,躲在屋裡不是辦法,廖愁再強,也不會強過咱們三人聯手,我退一萬步說,就算廖愁能打得過咱們三人,一打起來,盧廣志,王寶,周舟會不會過來幫忙?你們能收到這封殺貼,難道他們就不會收到嗎?合咱們六人之力難道殺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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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龍鬱悶的說道:“可是咱們三個不能整天呆在一起吧?”金龍冷笑道:“為什麼不能?六十年前咱們來打江山的時候,不就是整天呆在一起?要不然早就被別人幹了。”黑龍唉了一聲,現在真的沒有當年那麼熱血了,不過也難怪,當年只有五十出頭,現在百多歲了,當年孤家寡人一個,現在孫子都有好幾個了,一家人算起來也有二十多個,怎麼還能跟當年比。起身拍拍金龍的肩膀說道:“我們都老了啊,說實話,現在要是誰說讓我帶著家人去鄉間做個地主,我都是樂意的,可是現在,,,老金,你不是百花宗的人,但是我黑龍從來都是把你當生死兄弟,現在我方寸大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由你全權做主了。”
廖愁站在牆頭,盯著大宅子裡的王寶,現在在文寧府,除了學宮那位老前輩,誰也不是他的對手,而這一切雖然出自燕離的策劃,但是那位老爺子可是軍師,昨夜老爺子驗了他的令牌,歡喜的滿臉的肉褶子笑出花來,兩人鼓搗了一會,覺得文寧府還是不夠亂。沒錯,明面上九陽宗不能在文寧府駐軍,除了學宮,其他的金丹也不方便派過來,但是如果某個黑幫統一了文寧府,暗地裡效忠九陽宗,這你九陰宗太極宗可就管不著了吧,老爺子當然希望文寧府掌控在九陽宗手裡,尤其是周家祖宗還在文寧府安眠呢,老子以後可是要埋在祖墳的,周家那群小字輩嘴硬的很,商量來商量去,就只同意在祖墳給他們三個名額,當然祠堂的牌位,以他周長樂的身份地位,那絕對是光宗耀祖,他不說人家也會把他擺到至少第二排,但是為了自己後輩以後能安安全全的過來給自己燒紙燒香掃墓,老子也得把文寧府弄好囉,恩,小廖你只管去幹,老夫給你掠陣。
莊夢蝶第一次換了黑衣,隱在黑暗之中,廖愁再強,也不可能是花豹門四大金丹的對手,如果有什麼意外,還是得蒙面出手的,只要不是面對面逮到,你就是知道是我那又怎麼樣?不說你們有沒有膽子衝擊學宮,就算有,難道我們師徒聯手還怕你小小花豹門?就不說宗門了,現在周家還有三個老頭現在在馬頭凹裡修族譜,說是老頭,其實也只有一百多歲,都是金丹,要知道他們老祖宗被你花豹門欺負了,哼哼,跑過來修族譜的百十家都會過來幫忙,比如楚頌的高爺爺,那是屁顛屁顛就過來修族譜了,前些日子還跑到學宮來了,自己嚇的要死,還好人家是過來找老爺子商量重修祖祠的事,當然自己前去伺候那是應該的,高爺爺對自己印象應該還是不錯,雖說女子不該摻和祖祠的事,但是高爺爺還是扭頭問了自己,哎呀,曾孫媳婦,你說這祠堂修多大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