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砍柴,一會你就跟我去,我讓他擺個造型,你隨便畫畫就好。”燕離為難的說道:“我現在右臂還劇痛難忍,渾身冷汗,怕是?”王祭酒打斷道:“以後都是這樣痛,難道那時你就扔掉兵器,抱著手臂哭嗎?敵人會說等你恢復了我們再來過嗎?”
燕離無奈,只好跟著王祭酒等到天亮,楊祭酒早就換好了樵夫的裝束,拎著板斧在假裝伐木。燕離閉著眼穩定了一下情緒,長長吐出幾口氣,突然出手迅速的畫了一幅樵夫砍柴圖,飛快的寫了:“束薪白雲溼,負擔春日暮。”便再也拿不住筆,任由他掉在地上。楊祭酒喜滋滋的接過畫,滿意的說道:“畫的真好,不錯不錯,哈哈哈,老王,我這畫可比你那畫的好多了啊,我這臉上,哎,你看,汗珠兒都看得清楚。你那不行。”
王祭酒氣鼓鼓的坐在書桌前,叫道:“老楊根本就不懂畫,你那幅樵夫圖最多隻有我這釣翁圖一半好,他居然看不懂。”看著燕離面色慘白,知道剛才作畫耗了他一些精神,現在有些抵擋不住,心裡又有些後悔,不該讓他跟老楊作畫。想了想說道:“你尤其要注意,以後突然痛起來,你大概就是現在這個模樣,顏色慘白,汗如雨下,現在你還有靈氣執行,其實也跟你分擔了一些痛感,尤其是最近半年,最好不要離開宗門。去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自己滾蛋,老夫拉上老楊,找個懂畫的給他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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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找誰?最近的就是高璇唄,苦著臉坐在中間,左右兩邊兩個祭酒都是氣鼓鼓的看著對方,他們是一路爭吵過來的,到現在就沒消停,一個說你的畫不行,一個說你根本就不懂畫,現在非要高璇做個評判。高璇哪裡敢說哪一副不好啊,他才六十多歲,人生才過去四分之一,萬一哪個不服氣踹自己一腳自己也受不了啊。
兩位祭酒催促半天,高璇無奈的說道:“這畫,這畫一看就是燕離的手筆。”楊祭酒讚道:“小高是個懂畫的,一看就知道。”高璇心道,底下這個印章紅通通的蓋在這裡,我難道不識字嗎?這小兔崽子,給勞資惹這麼大一個麻煩。咳嗽兩聲說道:“燕離的畫師承於洛天賜,略弱於洛天賜,他的字也是洛天賜所教,不過只學到了洛天賜的形,沒有學到洛天賜的意,當然啦,他的字也是極佳的。”
楊祭酒皺著眉,想了很久問道:“洛天賜?老王,是不是當年那個咱們巴著上門要收他做親傳,被他拒絕了的小王八蛋?”王祭酒嗯了一聲,楊祭酒點頭說道:“這我就對上了,洛天賜當年就號稱書畫棋三絕,唉?小高你說燕離書畫都不如洛天賜,洛天賜教的不行啊。”高璇笑道:“也不是,洛天賜的畫技傳給了燕離和歐唐兄弟,歐唐的畫技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現在不說江北省,就西九陽那是一畫難求。可惜自身資質差了一些,聽說憑藉殺氣結丹,終身難過金丹三重了。”
楊祭酒點點頭說道:“那就是燕離這兔崽子沒好好學。”高璇呵呵笑道:“燕離的棋道可比洛天賜強多了,當年我跟他較量過,圍棋輸了三子,象棋連敗三局。”王祭酒皺著眉說道:“小高你的棋藝我聽說是號稱宗門第一的啊,怎麼下不過這小子?”高璇撇撇嘴:“我只是愛好罷了,燕離的棋,咳咳,卻是很不錯,那個兩位祭酒,我的畫技你們是知道的,肯定不如洛天賜,也不如燕離,在我看來,這兩幅畫那是一樣的好,忽而覺得樵夫圖畫的真切,又覺得釣翁圖畫的傳神。”看見王祭酒臉色不好,趕緊說道:“要是讓我選,我當然選釣翁圖。”楊祭酒怒道:“小高你不要胡說八道。”高璇連忙說道:“樵夫圖沒有蓋印,這價錢就跌了三分。畫的一樣好,我當然選值錢的啦。”
:()諜影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