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傑問道:“咱們改變了裝扮,到了僻靜處換回原來的模樣,打起聖院的旗號,誰也找不到咱們啊。”燕離笑道:“你見我坑了他七顆極品靈石,就不眼紅?這事我不希望你說出去,多少得給你一點封口費,但是咱們是自家兄弟,你多少不好意思,不如將兩個金丹引到僻靜處,反殺他們,料想那兩個年邁的金丹定然有不少積累,你不是拿的心安理得?”廉傑喜道:“我也觀察了許久,那兩個金丹都是兩百歲上下,長期沉迷酒色,咱們應該有一戰之力。不過,他們也是有傳承的,咱們殺起來若是有個閃失?”燕離笑道:“想要殺人奪寶,一點風險不冒怎麼可能。我已經飛信給老師,他已經趕往鎮南山給咱們掠陣。”
鎮南山位於鎮南府城和平安府城中間,周圍好大一片山區,只有一條官道穿越,燕離選了一片空地,悄悄的在四周插下禁空陣符,這才笑道:“咱們就在這裡等著,若是來了,自然不說,若是到了天亮還不來,我便給你十個上靈做封口費了。”廉傑笑道:“給不給都無所謂,我佔你便宜不少呢。不過一會那個金丹一重歸我,金丹二重那個我現在心裡沒底。可是一路來沒有感覺有人跟蹤啊,會不會找不到?”
燕離摸出於大力贈的那面金牌,插在地上,笑道:“有這面金牌,還怕他們找不到?一會你我隱在石後,隱藏好聲息。他們來了之後,必然有一人上前檢視,一人略後,咱們按照你說的各取一個。”
於光明不滿的說道:“他得了那麼大好處,安排咱們來殺人,只肯給咱們一個上靈,這也太過小氣了。”於光柱笑道:“那有什麼辦法,他腦子還是好使,給老爺子在這邊守著偌大家業,不說這些了,那小子是個丹師,肯定也有不少值錢的,咱們昧下一些也就是了。你小心一些。”於光明冷笑道:“兩個築基五重的小渣渣罷了,那個隨從稍強一些,身上肌肉鼓鼓,煉體有些水準,也不過兩合之敵罷了,就你那麼小心。”
於光柱停下腳步,仔細聽了聽,笑道:“兩個小築基也猜到會被截殺,佈下這等圈套,卻沒想到來的是兩個金丹。出來吧,快些受死。”隱約聽到不遠處的大石後有些響動,笑道:“老二,你去對付石頭後面那個,我去對付前面那個。速度快點。”
燕離猛然暴起,一戟砍向於光柱,卻沒有用上呂侯戟法,只是普通的招式,還留了五分力,於光柱橫劍一擋,兩人齊齊後退一步,燕離心裡大喜,這金丹二重比起想象的還要弱了許多,應該只是跟考試的金丹二重水準差不多。他卻是不知,於光柱到一百五十歲才結丹,之後便做了於大力的保鏢,專門幹這些截殺築基修士的事情,自己也有許多私貨,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又因為做這些事的時候,對手只是築基境,號稱從未失手過,所以有些自大,先前提醒於光明只是不想洩露行蹤罷了。兩人這一碰,於光柱面上便掛不住了,跟一個築基五重的小子各退一步算什麼話,當然了,他這一擊定是用了十二分力氣,你看畫戟上靈光都閃成那樣了,自己才用了六分實力不到。
又相互對碰了下,於光柱心裡越發有底,這小子有點門道,但是畢竟修為太低了,呵呵,若是再過十幾年,有築基巔峰的實力,說不定可以跟自己一戰。燕離心裡冷笑,這是生死之戰,還擺出一副雲淡風輕飄逸的模樣出來做什麼。霸王戟法施展出來,卻依舊留了幾分力,跟於光柱打的有聲有色。
那邊於光明心裡大駭,這是築基五重的水準?廉傑一出手就是全力,一套青龍刀法直接使了出來,他使用的刀也是中階法器,也是從築基三重就開始溫養的,叫做青龍炎月刀,在重兵器裡也是重量大,威力大的,這一上手跟於光明硬碰了好幾下,卻是越打越有信心,我只管發揮就好,反正有教習在暗處掠陣呢。於光明要說結丹之前,還是比於光柱要強一些,畢竟他做過老爺子的親兵,跟著在邊關見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