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元將自己修為壓制到了築基五重,現在穩穩佔據著優勢,燕離抵擋許久,一股氣順了過來,步法開始靈動起來,三十招過後,對敵人的招式打法心裡漸漸有了數,察覺到敵人不過築基五重的修為,比自己強不到哪裡去,心中安定下來,越打越有信心,十招裡已經能還個兩三招,守得也是滴水不漏。
拓跋健微微一笑,身形只是一晃,就插到兩人之間,李茂元退後兩步出了戰圈,燕離見來了個瘦弱的漢子,大喝一聲主動攻了過去,拓跋健身形突然消失,燕離知道敵人速度太快,收戟自守,只聽得耳邊噹噹噹數聲,那是敵人匕首攻在自己戟身上的聲音。
李茂元滿意的說道:“小師弟戰力很強橫啊,在邊關知道師尊新收了個小孩子做親傳弟子,可把我氣死了,現在看來,倒也夠資格。”風采笑道:“能在你手下堅持近百招不露敗相的,實在是少見啊。”李茂元看了一眼項零,微微行禮說道:“多謝項大哥栽培我這個小師弟了。”
,!
項零微微側身不受他的禮:“相比而言,我得到的好處比他多,何況每月還有一百金的束脩,這也是應該的。”風采叫道:“每月一百金?老項,你這比在邊關還要掙錢啊。師兄,不行,這錢不能讓老項掙了,該給我掙才對。”
李茂元還未說話,聽到那邊一陣炸喝,回頭看去,之間燕離渾身上下紫紅色的靈氣迸發而出,一道火紅的畫戟向著被震開的拓跋健攔腰砍去,蓬的一聲巨響,拓跋健頭頂上金光閃耀,身體橫飛米,還未站穩,又看到倒退兩步的燕離趁勢轉了一個圈,高高躍起,手中畫戟靈氣大盛,化作一道月牙劈了過去,項零和李茂元齊聲喝道:“不好。”兩人身形同時一晃,李茂元將半身發麻的拓跋健抱走,項零畫戟高舉,硬生生的擋住燕離著全力蓄勢一擊。轟的一聲巨響,肉眼可見的巨大靈氣波動向四周襲去。
風采雙手舞動,幾個陣盤飛了出去,原本放在四周的四個隔音陣盤蓬的炸開,靈氣波似乎撞在一片無形的壁壘上,又席捲回來,將眾人衣服吹的獵獵作響。
燕離拄著長戟,再也撐不住,撲哧一口精血噴在戟頭上,順著昨天好不容易繪製好的符文暗槽慢慢流下去。拓跋健面色發白,驚疑的看著李茂元,這尼瑪是怎麼回事,老子是個金丹啊,雖說貼身戰的時候壓制到了築基五重,但是攔腰那下及時放出金丹抵擋,依舊半身發麻,可是最後那一擊是什麼玩意,分明感到了生命威脅。李茂元微微搖頭,示意暫時先別說話。
項零也吃了一驚,從青石地面上拔出雙腳來,先安撫道:“都是自己人,他們見獵心喜,給你喂招。”燕離心裡一鬆,方天鐵戟一收,軟坐在地上,稍稍閉眼一會,手裡多出了一顆藥丸塞進嘴裡,稍後蒼白的臉上就有了血色。
李茂元看著地面厚厚的青石地面都被打的七零八亂,笑道:“拓跋小看師弟了,你的築基五重可應付不了小師弟啊。”拓跋健驚恐未定,尼瑪,剛才不死也得重傷啊,這小子到底怎麼做到的?李茂元笑道:“等兩分鐘,他起身就知道了。”
洪軟聽到前院突然有巨響,雖然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見,緊跟著一股狂風直接吹到後院,丈夫半夜起身,現在就沒有回來,心裡擔心,急急提了花槍趕到前院,見到場地中多了三個男子,燕離盤腿坐在地上,望了一眼丈夫,項零招呼道:“小軟,過來見過李大哥。”李茂元連忙躬身行禮說道:“項大哥比我還大一歲,該我拜見大嫂才對。”
雙方見過禮,項零說道:“你去準備早餐,阿離醒來後,我們去中庭。”風采悄悄走過來,將四個陣盤展開給他們看,李茂元點頭道:“小師弟這最後一擊有築基八重上的水準,我不曉得為什麼,但是我看他最後還拄著戟盯著我們,顯然還有再戰之力,項大哥,這是什麼名堂?”項零遲疑著說道:“似乎是脫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