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助教進去,是一個好大的練武場,金丹擺擺手說道:“兩個人一個小院,自己選,不分男女,隨便了,十分鐘後出來集合。”
所有人都看著僅有的兩位女學生,燕離看著她們有些不知所措,笑道:“隨便選啦,廉傑走了,別瞟了。”廉傑嘆口氣跟在燕離身後走到第二進直接進了右邊一個拱門,穿過拱門是一個小小的庭院,約莫十五米見寬,後面是兩間房,一人走進一間,房間倒是不小,後面還有一個套間,走進去看到是一間臥室,右邊兩個小間,一間是廁所,一間是靜室,都不算大。燕離從戒指中取出剛領的被褥,先用靈氣撫一遍,然後抖了幾抖,鋪在床上。然後直接走到前院。兩個金丹教習抱著手靠著柱子在聊天。燕離湊過去,摸出菸捲一人發了一支:“兩位老師,以後還得請多關照了。”潘寶笑道:“老師是喊不得的,只有教習才能叫老師,你叫我們大哥或者助教都好。燕離,那你這菸捲夠味啊,不是咱們中州風格啊。”燕離笑道:“這是我家鄉的靈煙,上次帶來就放在戒指裡,家裡不讓我抽。”元康笑道:“你還不是偷偷的抽,看你那樣子多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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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怒走進來的時候,學生們都站直了,兩個金丹還是歪著站著,呂怒笑道:“不用客氣,跟他們兩個那樣就好。隨便找地方待著,我簡單說下就好。”他解釋了一下,燕離才知道他也不是隨便選人的,這裡十人至少都是會一種長兵的,而且都是武道分在三百以上的。其實並不是所有進聖地的學生都是擅長戰鬥的,很多人其實都是別的非常突出,非常平均,當然九百分以上的都是絕頂天才了,平均每門都在九十以上,但是那些人沒輪到呂怒。
潘寶講了聖院的規矩,不是說進來就好了的,一定要抓緊機會學習,雖然沒人逼著,但是真正要學的未必比之前突擊的時候輕鬆,每天上午有四堂課,上一堂課給一個積分,每年最少要得到兩百個積分,當然每人逼著你去上課,學校一共有兩百門課程考試,每透過一門考試的測驗就能得到二十分。每月十五三十兩天休息,十四下午就可以走人,十六上午十點前回來就行,別的隨便了。元康補充道:“打架可以,但是隻需上比武臺解決,不許私下鬥毆,除了別帶女人回來睡,其他的都可以,當然你要是非說你們在促膝談心,我也沒轍。”
然後就叫他們散了,回到房裡,廉傑溜了過來:“燕離,那兩個女修都住在咱們對面,高挑的叫賈鑫,考了七百二十分,胸大的那個叫利紫,考了七百零一,輪選到了咱們這。然後還有六個分數最好的是張道明,考了八百零三,第二是花德,考了七九三,嘖嘖,都厲害的很,再就是程富國,就是那個胖小子,考了七百二十八。跟他住一起的是明禮,七百一十五。後面是周持興,吳大蒙,都是七百一十左右。這就是咱們整個隊了。你是什麼打算?我聽說一般是主修五門,其他的先不管,有水準之上夠用了。”燕離想了想說道:“那武道三門是必須的了?丹道和符道?”
一會,潘寶過來敲敲門:“燕離,教習叫你過去,恩,燕離回來後,廉傑你就直接過去。”燕離推開書房的門,正好花德出來,兩人點點頭。燕離老老實實的坐了,對面可是元嬰境啊。呂怒問道:“你是呂傾侯的弟子?”燕離吃驚的看了他一眼,呂怒淡淡的說道:“我一看你的戟法就知道了。”燕離恭敬的說道:“我是師祖弟子陸庭風的親傳。”呂怒嗯了一聲:“呂傾侯現在什麼修為?”燕離稟道:“師祖去世近三十年了。”呂怒坐直了身體問道:“怎麼可能,他算起來才三百多歲。沒晉級元嬰麼?”燕離將呂傾侯為了抵擋九陰宗元嬰,金丹七重便手持畫戟提前以殺入道,最後折損了百多年壽命的事情說了。呂怒沉默了很久問道:“他臨死前說了要誰替他報仇沒有?”燕離想了想搖搖頭:“師祖還清醒的時候我在他身邊,他留了一粒種子在我紫府,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