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布片也與最後一個看見菲特瑪的人對她的衣著的描述相吻合。&rdo;他停頓了一下，&ldo;這當然不是鐵板上釘釘那麼明顯，但確實值得我們循此追查。&rdo;
施姆茨又啤了一口咖啡。&ldo;好的，&rdo;他說，&ldo;兩個殺人地點。為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rdo;丹尼爾說，&ldo;兩具屍體都不是在洞中清洗的‐‐那裡已連續四個月沒有降水了，而兩具屍體都被徹底清洗過。
&ldo;你可以用桶把水運到沙漠中去，&rdo;東方人說，&ldo;去年夏天我們在我妻子的基布茲(註：以色列之集體農場)度過了兩個星期。他們讓我在鯉魚塘幫忙，來回提水以沖洗過濾器。很大的塑膠桶‐‐一個能裝二十八升水，重約三十公斤。兩桶水就足夠洗上一具屍體了，不是嗎?&rdo;
施姆茨站起來，湊近地圖看了一眼：
&ldo;我們是在談論四公里長的山路，約瑟。在黑夜中走下山。你知道有誰在馱著六十公斤水，可能還外加一具四十公斤重的屍體的情況下還能做到這一點嗎?&rdo;
東方人剛嘴笑了笑，彎了一下他強健的二頭肌。
&ldo;是自認不能吧，巨人哥利亞?&rdo;施姆茨搖搖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ldo;水也有可能是用驢子來馱運的，&rdo;丹尼爾說，&ldo;但那裡沒有任何驢子曾停留過的痕跡，而且這樣做實在太費勁。
比較符合邏輯的推測是：菲特瑪是在洞中被殺的，她絕大部分的血都在那裡流光了。屍體接下來被運到了第二個地方，在那裡進行了最後的清洗。也許朱莉婭也是在那裡被殺的。&rdo;
&ldo;他殺了她，然後把她搬到另一個地方清洗，&rdo;東方人說，&ldo;非常古怪。這樣做是為什麼?&rdo;
&ldo;像放在祭壇上的祭品，&rdo;施姆茨說，&ldo;一個卡班，放在《聖經》前面。&rdo;他酸溜溜地笑了一下，&ldo;也許我們應該更加徹底地盤問卡甘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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