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受傷。”鄭潔對江斯的態度極為冷淡。
“呼~!這就好。不過,你怎麼哭了?”
從來沒有,江斯從來沒有像緊張她一樣關心過我,哪怕是我發著高燒為他送去他愛吃的漢堡,得來的也只是他一句‘怎麼這麼久’的抱怨。
“我在這裡不是等你,你快回去。”
“可是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我……”
“我從來沒有愛過你!”鄭潔打斷江斯的話,對他的關心顯得有些不耐煩。 ;“和你交往,只不過是因為生我男朋友的氣。”
江斯的臉色變得煞白。我聽著這話覺得耳熟,這正是江斯和我分手的對白。受過同樣傷害的我知道這些話有多傷人,如此賤踏別人的真心,不可原諒。我嗖的一下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忍著腳上的巨痛,一瘸一拐地衝到鄭潔的面前。近距離看她的睫毛好長,精緻的如同芭比的臉龐,真的好美,我討厭承認她長得漂亮,儘管這已經是事實。
“你這丫頭!&;amp;gt;_&;amp;lt; ;太過份了!!”我怒氣衝衝地吼道。
鄭潔將頭轉向了我,雙手環胸,眼睛尤如一把鋒利的刀紮在我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但也不甘示弱,抬起了下巴,擺出高傲的樣子。
“奕軒?”江斯疑惑地看著我,覺得我是個陰魂不散的幽靈。“你來這裡幹什麼?”江斯猛地一把將我推開。因為腳的關係,我一個蹌踉坐在了地上。
“哼……江斯!!你真的是個令人覺得可笑的傢伙。”鄭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斯,冷冷笑之,轉身向醫院門口走去。
“鄭潔!!”江斯趕忙追了過去,留下坐在地上發呆的我。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不知道我還在期待什麼。
林峰帶著我去高中報道時,遠遠地看見在操場上打籃球的江斯,陽光帥氣有活力,我被他渾灑如雨的汗水吸引。開學的第一天我用洗五天碗筷的交易讓林峰幫我打聽到他的名字和班級。追求他的人並不比林峰少,我多方打聽知道他每天必經之路,絞盡腦汁想著法子和他假裝相遇,這一行為沒少得到林峰的白眼。他不會懂得,以為我單純地被帥氣所迷,其實在我千方百計接近他的時候招到其他女孩的惡意重傷,提及我那未曾見面的父親,被人嘲罵是野種,自尊心受損的我躲在學校操場的角落哭泣。我比林峰想的要堅強的多,我不曾多問爸爸的事情,是因為我相信媽媽有不說的理由。從幼兒園到高中,總會有幾個討厭的傢伙提及這件事情,我從沒有向小姨或是媽媽抱怨過,我不想讓媽媽難過。我像以往一樣,打算哭完後去廁所洗把臉再回家,當作什麼都沒發生時,江斯蹲在我的身邊遞給我一張紙巾。沒有問我為什麼哭,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後,把我送回家。
江斯的爸爸在他很小的時候出車禍死了,媽媽一個人獨自扛起了家,和我有著複製般的成長經歷。
2013年2月22 星期五(1)
早上換了藥,醫生讓我把輪椅換成了柺杖。我一瘸一拐地來到學校,一路上贏得了不少同情的目光。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莫名的同情只會讓人討厭,這個世界上需要關心的人多了去了,山區的貧困家庭,因為經濟能力有限不能上學的孩子等等,一群值得同情的人,何必浪費目光在我的身上。
“喂!前面那個瘸子。”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對於捱打的事情,我記憶猶新,發出這聲音的是食堂裡捧我的小太妹們。我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希望那群大冬天還穿超短迷你裙的學妹們以為自己是認錯人了。
“難道不是她?”
&;amp;gt;_&;amp;lt; ;耶!成功了!正當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