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幫我到廁所拿些衛生紙來。”
“幹什麼?”
“手指出血了!”我心疼的伸出手,在毅翔眼前晃動著。
“是嗎?可是幹嘛要我去拿啊?”
“不幫我拿就算了,我自己去!”
“又生氣了?”
哼,一點都不懂得女孩子心思的笨蛋,撒嬌對這種腦袋鏽逗的傢伙根本就不管用。逃過老師們的視線,我順利走出人群,急忙朝衛生間跑去。手指只是不小心被概刺弄傷,本來不用去拿衛生紙,只是開了口又覺得沒有面子,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我要乘老師們入席之前趕回來。
正準備推開廁所的門我的頭撞在一堵肉牆上,一臺頭是熊天。(學校操場旁的廁所,洗手池是男女共用的。)
“走路的時候應該帶著眼睛。”
“*_*”有點暈。
“眼睛長那麼大不是擺設,要看路的,是眼大無神的原故嗎?”
“—0—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弟弟!”
“我可沒把你當姐姐看。”
拜託,能不能說話不這麼直白啊,沒人會怪你虛偽的。
“聽說你和毅翔在交往?”
“你怎麼知道的?”
“你媽就差沒用喇叭在校門口叫了。”
昨天得知我和毅翔在交往的訊息以後,老媽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手舞足蹈,把親戚朋友的號碼都撥了個遍,就連已過世的外婆,老媽也不忘雙手合十向他老人家報告。
“旭益……他也知道了!”
“是你?”
“嗯!”
“他給了你多少錢?”
“不算太少。”
看著熊天的背影,我不禁哀嘆,現今人情冷暖,還是錢說得算。
我呯地一聲大力推開衛生間的門……0_0旭益靠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看就是‘惹我你就死定了’的架勢,希望他沒有察覺到有人推門,真後悔剛剛把門撞得那麼響,熊天那傢伙也不提前說一聲,現在轉身離去也已經晚了,他的目光已經與我迎上。
“過來!”旭益在我關上門時,開了口。
“旭……旭益!”我輕聲回應他,腳卻沒有挪動的意思。
“我是魔鬼嗎?過來!”旭益的眼睛始終盯著那冰冷的地板,該不會是在研究地板的結構吧。
我磨磨蹭蹭極不情願地走到了旭益身邊。在他的示意下我在離他只有幾十公分的距離坐下。洗手間變得死一般沉寂,空氣裡充滿了寒冷的分子。這種彆扭的氣氛下,我無措地低下了頭。
“戒指扔了嗎?”旭益的聲音平靜地出奇。
沒有扔,它已經被我塵封在一個小盒子裡了。
“聽說,你和他在交往?”
“……”
“他有什麼好?”
“不是聽說這是事實。”我知道自己的話會重重傷了旭益,可再這樣下去受傷的人會是我們三個。與其連我和毅翔也得傷心,不如只傷害旭益一個好了,這是我心中自私的想法。確實很自私,但我能有什麼辦法,沒有其他的法子能夠解決這些終將面對的事情。
“就在昨天?”
“是!”
“昨天你才接受我的戒指,還以為這樣勉強我們兩個就能慢慢開始……”
“對不起!”我唯一能做得就只有這簡短的三個字而已,不管旭益能不能夠接受,我只有這三個字能夠給他。
“昨天你能赴約,可能就是我最快樂的回憶吧!”
旭益的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臉上,他不知什麼時候臉向我靠得如此近。悲傷中帶著淒涼的眼神,像是要捏碎看見這雙眼睛的人的心。
“其實以前很多事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