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到結束一輪重新來過。”
特米里克和夏非克互相看看,“我們不會玩。”
“沒關係,我教你們,很簡單的。”瑨兒拍著胸口打包票。“不過,輸的人要受罰哦,臉上要貼紙條、鑽桌子、站在天台邊上大聲喊三聲“我是豬”。”
“不是吧?”一聽有這樣的條件,那兩人就要打退堂鼓。
“那當然,哪有打牌沒有彩頭的,怕輸?”瑨兒很邪惡的用了一個小小的激將法
“那好吧。”特米里克和夏非克點頭,示弱於人的事可不能幹,那隻能給對手留下把柄。
五隻手伸出,成拳成巴掌成剪刀,一番比試下來,星星落敗,她去給大家拿來茶水和點心。
四人各就各位打拖拉機,莫搶了個先,佔據了瑨兒對面的位置,特米里克和夏非克只能對面而坐。
想到特米里克和夏非克肯定不會願意組成搭檔,於是瑨兒從別的牌類遊戲中借了一個技巧來分配搭檔,叫做“明叫”,就是摸完牌並扣完底牌後,莊家隨便喊一個花色的牌,手上有那張牌的那個人要應一聲,然後他就是莊家的搭檔,剩下的兩人自動成為搭檔。
先隨便打了幾圈教會那兩人遊戲規則,然後就正式開始了。
第一把瑨兒坐莊,透過與莫的私下勾通,成功與莫搭在了一起,明顯可以看到特米里克和夏非克的臉色陰鬱了幾分。
暗笑在心,面上不動聲色,與莫協同合作,算他們手上的牌,結果抓一手的分,大贏。
特米里克和夏非克一人臉上貼根紙條,先鑽桌子一圈,然後去天台邊喊“我是豬”。那聲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瑨兒笑得直拍桌子。
“沒事沒事,慢慢來,多打幾把就好了。”看到一人臉上貼一張紙條的那兩人臉色不好看,莫連忙打圓場。其實若不是他們互相拆臺,哪會被他和瑨兒贏走所有的分。
第二把,瑨兒與夏非克搭檔,莊家易主。瑨兒的臉上也多了一條,夏非克臉上兩條,又鑽桌子又喊“我是豬”。瑨兒的聲音蓋過了夏非克。
特米里克臉露譏誚,臉上的那根紙條也不覺得礙眼了,心情很爽。
第三把,瑨兒與特米里克搭檔,莊家依然沒有搶回來。於是一人又喊一遍。這次輪到夏非克心裡暗爽。
第四把,瑨兒終於又和莫搭檔上了,大贏,那兩人去喊“我是豬”。瑨兒覺得頗為解氣,總算報了上兩把的仇。
又打了幾把,那兩人總算找到了一點感覺,打起來牌來開始有模有樣,有時還能主動吃分。但在莫的面前,誰都不夠瞧的,從他臉上到現在為止都還是乾乾淨淨的就可以看出來了。
打到最後,拖拉機的規則又給改了,三家聯合起來對付莫一人,就不信不能讓他臉上也貼上一根紙條。
結果三把打下來,莫依然穩坐莊家寶座,瑨兒三人每人臉上又多紙條三根。
星星捂著嘴吃吃的笑。
球球早從星星腿上滾到地上,兩隻前爪按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嘴巴合不攏,舌頭耷在外邊,氣喘吁吁。
“還玩嗎?”等他們從天台邊上回來,莫笑著問。
“不玩了,你都沒輸過,真沒意思。”瑨兒一屁股坐下,把臉上的紙條一扯,揉成一團扔到地上。順手拿過手邊的茶水潤喉,不經意間看到一輪滿月已高掛頭頂。
“噢,午夜了!新年快樂!”瑨兒放下杯子跳起來,與在場四人一一擁抱親吻。
莫和星星大方接受,特米里克和夏非克則渾身僵硬,頗不自在。球球沒份,它在地上打滾沾一身灰,被瑨兒打屁股三下。
隨手把球球扔桌上,瑨兒走到天台邊,開始從她的個人空間裡往外不停的掏東西,小小的像水杯一樣大小的圓柱狀物體,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