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瑨兒手下的那些奴隸們倒沒有一個主動提出的,他們認為他們現在的美好生活就是他們的大人帶給他們的,與神明沒有任何的關聯。
特米里克對於這個活動是嗤之以鼻,“只是一個儀式就能避禍?那這大陸上常年戰爭不斷,怎麼不見有人搞一個儀式祈禱戰爭全部消失?”
瑨兒也持和特米里克一樣的態度,“如果儀式結束後,反而災禍降臨,那又怎麼辦?神殿的臉豈不全丟乾淨了?”
夏非克當然是持反對意見,“現在當然是要安撫民心最重要。”
“那也別打著宗教的幌子,萬一失靈,那可是很丟臉的。這種事由官方出面就可以了,像我這裡現在不就已經天下太平了?雖然仍舊有不少人會去參加儀式,但至少他們的心態不一樣。不一樣的心態求一樣的事,得到的結果也會是兩樣的哦。”
“每次就你道理多,一套一套的。”莫推開瑨兒的書房門進來,溫柔的揉揉她的頭髮,給了她一包他從街上回來時順道買的松子。
瑨兒大喜接過,一邊剝松子一邊反駁,“什麼啊,我只是實話實說嘛。難道這年頭還不許人講真話了?”
“嗯哼……”房間裡兩聲輕輕的悶哼,瑨兒那話讓別人不自在了。
“特米里克,再發一個公告,告訴那些想去德潘城的民眾,我們會在儀式那天的清晨六點,準時用傳送陣送他們過去,並且在儀式結束後再接他們回來。”
“啊?”特米里克略微吃驚,“這個成本也太高了吧?”
“沒辦法,儀式舉行的日子正是春耕,不能讓那些農民把時間都浪費在路上。”
“哈,那個時間對於帝都那個北方城市來說,春耕至少還有一個月才開始。”特米里克瞟了夏非克一眼,“帝都的神殿在安排時間的這一問題上,好像並沒有考慮得太多呢。”
“那有什麼,帝國版圖這麼大,季節變換的時間有先有後也是很正常的。”夏非克立刻為那個神殿的行為辯解。
“行了,別再說了,除非日食發生在冬天的農閒時節,否則永遠也別想找個全國農民都休息的日子來搞什麼全國性的祈禱儀式。”瑨兒揮了揮手,像轟蒼蠅似的,“沒事了就都出去吧,別呆在這惹我心煩。”
“你好好休息。”莫拿起邊上的茶壺為瑨兒倒了杯茶,然後招呼特米里克和夏非克一起離開。
“聽星星說,她最近的實驗遇到了難題,因此心情不太好,脾氣有點煩躁。所以請不要責怪大人。”邊走莫邊輕聲的向特米里克和夏非克解釋。
“噢,沒有沒有,我們不會的。大人為了領地日夜操勞,沒能為她分擔工作我們就已經很愧疚了,不敢責怪大人。”這種話當然是夏非克說得比較順溜,誰聽過魔王大人說這種話的。
“反正我們一起努力就是了。你們知道的,自從知道自己的職責之後,大人的情緒就一直不怎麼穩定,稍有個風吹草動的都能讓她神經緊張。雖然她的外號是殺人如麻的魔女,但她每次都是被動出手,要她主動參與到一場戰爭中去,她是百般不樂意的。”
“可以理解,大人畢竟是女性,女性對於戰爭是極其厭惡的。”特米里克附和,夏非克也點頭。真難得他們也有意見相同的時候。
“是啊,所以大人現在非常的煩躁,她非常擔心戰爭的來臨,因為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一個沉重的責任,她太年輕也沒有足夠的實力,僅憑一隻魔寵就認定她是救世主,這怎麼說也實在是太牽強了。”
特米里克眨了眨眼,實力不夠?這個不是問題吧……,只要別碰上魔將以上級別的,普通的魔兵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夏非克倒是在認真評估瑨兒的實力,他沒見過瑨兒那套奇怪的拳,也不知道瑨兒在魔界的奇特遭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