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騙子,根本就是騙人。把我叫來就是想讓我看見與毅翔在一起的人是你,真的只是單純想要把毅翔送回家的話,美奇和小奇會是更好的人選。我的心並沒有糊塗,即使是在這種錯蹤複雜的情況下我的腦袋也很清醒。
“沒關係!可是他怎麼會醉成這樣?”
“昨天也是開心地拉著我跑到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今天卻又讓我陪他來ktv卻都只是在喝酒。”
“你的意思是說他心情好,所以拉著你陪他喝酒?”
“應該是吧,昨天我突然回來也算是給了他一個驚喜吧。”
“昨天你們兩個一晚上都在一起?”
“^_^!”小雪以一個幸福甜蜜的微笑代替了話語。
“昨天晚上你有到我的公寓去對不對?”
“嗯,當時是熊天拜託我把你送回公寓的。”
“那……”昨天晚上對著我說話的就是小雪,她是不是等於在承認些什麼呢。
“我把你交給小奇就走了,因為還要照顧毅翔嘛。”
“你沒有說什麼?”我試圖提醒她的記憶。
“有啊,我讓小奇好好照顧你。”
小雪,你到底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我們兩個這樣演戲還要到多久才結束?
“能先幫我把毅翔扶起來嗎?得把他送回公寓。”
“啊,好!”
我和小雪合兩人之力,顫顫巍巍地把他扶出了包廂門口,最後還是ktv門口的保安幫忙把他弄上車。
毅翔醉熏熏地坐在我們兩個中間,他的腦袋左右搖擺不定,就在我伸出手時,另一隻搶先一步將毅翔靠在了肩上。我和毅翔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關係,他卻被另一個女人擁入了懷中,而我連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發言權利,都毫不留情地被感情因素剝奪了。
小丘的這一箭射得夠狠,雖然心裡說好不再怪罪那個射箭的小孩,但我又不是聖人,沒有人可以給我發洩的時候,一切的怒火總得有個轉移地點。小丘,對不起!如果你打噴嚏不用猜肯定就是我害得。我想我們兩個上輩子大概是一起去應徵此職位的競爭對手,在我落敗後你想要打擊報負對不對?小心眼的傢伙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
也有可能是中式的月老在跟我作對,誰讓我一口一個小丘的叫,竟忘了這兒還有一個元老極人物。從來沒有對他老人家尊重過,說不定他乘此機會把幾條和我有關人士的紅線亂搭一通,才會像現在一樣,感情變得一塌糊塗亂七八糟。
人為什麼要有感情這東西,乾脆去死算了。說不定人真的有來世,到時就讓我生在教堂做修女或者尼姑庵出家也不錯。
啊!神啊,剛才我所說的一切都只一是一時的戲言,你可千萬別真的劈一道雷下來啊。責怪小丘和月老的話,我也全數收回。阿門~!阿彌陀佛!(中西兩神都求一下,比較保險。)
二十分鐘的顛簸終於到達了公寓,遇上一個新手司機,雖然他一個勁的向我們道歉,但我顛痛的屁股讓我不能原諒他。所幸是沒出人命,不然真的上了黃泉路,我會再把他掐死一次才肯罷休。倒是識得大體的小雪不但沒有責怪司機,還另外給了他小費,並且鼓勵他好好幹,將來技術說不定會比滕源拓海還棒。
在電梯裡我們兩女子齊心協力攙扶著這位醉漢,直到上了八樓,開了公寓的門,我鬆開了手,打算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醉成一團的毅翔扔在地板上。毅力和體力超人的小雪,卻仍堅持一個人把他弄進了房間,並且蓋上了被子,這才輕輕推上門在客廳坐了下來。
“喝杯水吧!”我從飲水機下倒了兩杯水,自己咕嘟將其中一杯一飲而盡,另一杯當然是遞給同樣累得滿頭大汗的小雪。
“謝謝!”
“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