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規矩,密室一經關閉,誰都不能進。”
許元略微沉吟,忽然問道:
“喂,你知道我是誰麼?”
年輕女子聞言遲疑一瞬,隨即低聲說道:
“公子雖為貴客,但.”
“不知道是吧。”
許元打斷,眼神有些好笑。
作為太子勢力的人,這女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嘆息一聲,許元轉而又問道:“那你叫什麼?”
年輕女子雖然不解許元用意,低聲道:
“小女子喚作雲岫。”
“雲岫.好名字。”
許元呢喃一聲,隨即咧嘴輕笑:“你覺得你值多少錢?”
“.”
雲岫美眸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不悅,輕聲回道;
“公子,雲岫並非是這茗湘閣的倌人,如若公子需要,雲岫可喚來此間老鴇供公子您”
“我的意思是你的命值多少錢。”
“.”雲岫眼神一凝。
許元后退一步,雙手抱胸,靠在身後牆壁上,視線打量著這蕩在門前的女子:
“買一介大宗師的命在語劍閣中,大概是三十萬兩起步,你覺得你能值多少錢?”
雲岫眼眸眯了眯,但語氣依舊心平氣和:
“公子,您說笑了”
“別,我可沒和你說笑。”
許元抬手指了指自己,很是戲謔的笑道:“你,讓我很不高興,所以我想殺你,但修為不夠,就只能花錢了。”
“還有,你不是說不知道我是誰麼?”
說到此處,許元放下收,走到女子的面前捏著她的光潔的下頜,將她拉近,咧嘴笑道:
“家父許殷鶴,
“這樣說,你應該知道本公子是誰了吧?”
“.”
身份被挑破,雲岫略微攥緊了手指,沉默一瞬,她的聲音柔緩了幾分,低聲說道:
“三公子,雲岫..雲岫不過是盡分內之職,您何必如此難為。”
得,現在知道叫三公子了。
心間輕笑一聲,許元捏著對方下頜的手鬆開,饒有興趣的問道:
“分內之職.所以是有人指使你不讓本公子進去,對麼?”
“.”
雲岫垂著腦袋沒說話。
只要把太子大伴的名字說出來,眼前這紈絝的目標就是轉移。
但她不能說,也不敢說。
半晌沒有回覆,許元眼神冷了下來,對著眼前女子吐出兩個字:
“讓開。”
雲岫抬起眼眸,淡然的氣質消退了幾分,聲音略微加速:
“三公子,此事雲岫真的.”
“這與我何干?”
許元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語,冷聲道:“雲岫,讓你為難的人不是本公子,而是那讓你來攔住本公子的人。”
說到這,許元語氣加重了幾分:
“所以要麼讓開,要麼事後死。”
“.”雲岫。
將一疊萬兩銀票從須彌戒中取出,許元在手中扇了兩下:
“你也不用懷疑本公子沒錢,我父親給我零花錢應當夠買你的命,這裡是五十萬兩大炎寶鈔,應當是夠了。”
“當然,
“如果你背後那人願意出籌碼保你的話.我也可以繼續找我父親要。”
說罷,
許元抬起手,用這一疊萬兩輕輕抽了抽雲岫那白皙無暇的側臉,溫聲細語:
“去通報一聲吧,
“不去你必死,去了最多就是受點懲戒。
“嗯若是你背後之人真的把你當人的話,可能連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