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名已經死死壓在她的身上,扯了領帶,麻利的裹好她的雙手。
看著周圍的景色,李舒瑤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原本準備和名周旋的心思也沒有了,加州說起來也不小,望著舉目毫無人煙的馬,兩邊就是戈壁淺灘,李舒瑤知道就是她被這個變態的男拋屍了也沒辦法。
不就是要她的人,好好說她又不是不給,何必整這些事。壓下心裡的不滿,李舒瑤又是一臉的風月樣,對著名嬌腆。
“討厭,嚇人家一跳,好好說我又不是不給。”
她聲音絲絲如線,纏著名早已經出閘的野獸,眉眼粉著情,挑逗之意再明顯不過,性,一腳蹬了鞋,腿如水蛇一樣繞著男的身,一點點的蹭著他的炙熱。
看著一臉騷魅的李舒瑤,名眼裡帶上幾分厭惡,他恨死女這個樣,假的很。
提起身,拉下了他的西裝褲,名看著躺在黑皮椅上緋色嬌嫩嫩的身,說出的話多了幾分狠戾。
“看清楚,等下讓你生死不如的是什麼東西。”
窄腰,強勁有力的雙腿,然後入眼的就是他的…
跨坐在李舒瑤的身上,名撩起了她的裙,望著眼裡雪白玉嫩的大腿。
撥開女白色的蕾絲底褲,看著哪裡的形狀,一遍遍的刻在腦裡,手指一下一下的倒弄著,看著女在他的挑逗下,早已經氾濫成災的樣,忍著難受,依舊的弄的,就是不給她。
名現在的樣有幾分偏執的瘋狂,他就是瞧不起李舒瑤見著那一個男人,都可以風情萬種,她的哪裡有多少人碰過,一想到這些更是恨的心肝肺都疼,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染指她。
李舒瑤從沒遇見過在這種事情上,不照顧她的男人,幾下弄的她骨頭縫都是軟的,那個男人要死不死的岔著她的腿,盯著她哪裡狠狠的搗著,每次都出力在外面,難受的她哼哼唧唧的要著。
名氣他對李舒瑤這樣無恥的女人有感覺,像是懲罰一樣的吊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他還是提醒著自己不能就這麼要了這個女人。
偏生就是她的幾句難受的叫歡,他就仍不住了,差一點就洩在李舒瑤的身上,想要,她不是想要的緊嗎?那他就給她,都給她。
名嘴角一撇,笑得邪肆。
就著剛才的力道,一點點的扯出了手指,感覺到他的抽離,李舒瑤趕緊加緊了腿,不斷的吸著他。
倒吸了一口氣,名帶著一股毀滅的氣息,撲向了身下的女。
到已經****的雄大順著手指,一起進到了她的嬌嫩溼軟。
“啊,不要”
李舒瑤喊得撕心裂肺,眼裡閃著淚花。
她的反應更加刺激了名,心裡說不出的暢快,像是上了發條的馬達,不知道疲倦的快速菗餸著自己,女的叫喊聲漸漸的細弱,成了一聲聲長短不一的抽氣聲,伴隨著水漬的吧唧聲,露骨癢人心。
不滿足這樣的要著她,這樣誰都可以給她,她的一切本因該都是他名的,名的,這樣想著,他的動作更是瘋狂,低下頭,埋在李舒瑤的胸部,恨不得把自己融進她的誘人,大口大口的咬噬著女的香軟,一手隨著身下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捏弄著女的肌膚,**的滋味,咋地他有用不完的力氣,換不完的花樣。
落日銀輝,廣袤的天際線平行著一條沒有盡頭的馬,空曠無人,天地間一片寂寥,只有一靚黑色流線型的跑車,橫在之間。
李舒瑤就如同那擱淺在沙灘的魚,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名就像他說的給了李舒瑤一場生死不如的體驗,到現在她一點的記憶都沒有,只剩下疲軟的累,累到了心裡,就在身後的男停下動作的那一瞬間,她突然覺得空氣是那麼的珍貴。
不用想,李舒瑤也知道現在的她,衣衫凌亂,有些都不知去向,周身帶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