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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次數,我自己都不曉得有多少了,終於,在不久之前,我放棄了,決定走另外的道路去競爭,所以,才有了我向你送賀禮之事兒。”
聽得呂洞賓的自我獨白,杜玄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被真武大帝的無形逼迫逼狠了,有點兒半瘋癲的症狀。這時,他卻是準備開口試探一二,看看呂洞賓的真實情況,如果確實是實情如此,那倒是不妨與其多談一談,可若是他真個自身腦子出了問題,那杜玄卻是準備就此撤了。
這種半瘋的存在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他們最為擅長自虐自殘。對於他們來說,這不叫自虐,而是叫新路,當然,有的半瘋子的確是闖出了路,但是,那終歸是極少數,大部分半瘋的存在,最終都是自己把自己給玩兒死了。
如果呂洞賓也成了這種存在,他玩兒死自己杜玄無所謂,他可不想要成為一夥兒,從而被隊友給坑死。
正因為此,這一刻,杜玄卻是以一種極為鄭重的口吻道,“道兄,你是不是有些敏感了,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你得到的那些資訊,其實正是真武大帝故意透露給你的,其實,他在劍道之上的修為,並不如你。所以,卻是想要透過這種手段,來干擾你的修行,想要把你原本康莊大道一般的道路給扭曲的七歪八扭,走上彎路,這樣,他就好有更加充足的時間來追趕了。
畢竟,大道修行,何其艱難,能夠專擅一門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哪裡能夠兩支競秀,還都頂峰造極,無可超越呢?”
說這話時,杜玄眉間天眼已經暗暗的催至極限,分析著呂洞賓的一切細微變化。
而青袍道人,好似對此心知肚明,只是一笑,也不說破,再度開口道,“你的修為,終究還是差一點兒,卻是對此不太瞭解,到了我們這種臨近證道的層次,其實拼的就是對大道的感悟、理解,那些東西,只要能說出來,那就表明,必然已經達到,不然,肯定是沒有想到。根本不可能出現已經能對外表達,卻自身還辦不到的情況。這個,等你到了這個地步兒,一切就清楚了,這一點兒,你不必懷疑!”
說這話時,青袍道人異常的自信,杜玄天眼分析的結果,沒有任何的紕漏。這隻能說明,他說的是真實的情況。而這一刻,杜玄莫名的,也多了幾分緊張情緒,因為,這個時候兒他發現,他把真武大帝的層次,想象的低了很多。
果然,準聖大能之路,高出一線,就是高的沒邊兒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道兄找我幹什麼呢?我知道,你肯定是要告訴我,真武大帝還在打我的注意,心思還在水道之上,可是,這對道兄來說,不正是一件好事兒嗎?真武大帝若是走了水道,那劍道的道路,不就無人可與道兄爭鋒了嗎?這樣算來,道兄應該與真武大帝合謀來某算我才是啊!”杜玄再度開口,說到這兒,他面上露出了一抹別樣的笑容,審視著青袍道人,道,“還是說,道兄現在就是在做如此之事,行一種特殊的用間之計!”
“這話說的好!”青袍道人撫掌而贊,“從表面上來看,的確是你想的那樣,但事實上,並非如此。你要明白一點,證道是無比的艱難的。就算是真武師兄將你給謀害成功,將你的一切,轉嫁為他所有,在水之道路之上,大大的前進了一步。可那又怎麼樣呢,你的師傅洞陰大帝就是前車之鑑,他無敵一生,號稱地府三聖,不也是死了嗎?
真武師兄一日不水道證道成功,那他就一日不會放棄劍道,因為,手中有著一張底牌,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好。可是,我是不可能一直等著真武師兄,他不證道,我就不證道,那樣的話,反倒是遂了他的心願,讓他不用再擔心我的桎梏了。可是,萬一我有了機緣呢,我要證道呢,真武師兄水道未成,他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去證劍道成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