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劃劃,談得十分熱絡。
我心想,男人就是男人,就喜歡玩這種戰爭遊戲,連君子東方清也不例外。
忽然想起剛才是東方清第一次抱我。
雖說我和他最熟,君子之交淡如水,他平日看著親切,氣質卻像水中蓮,可遠觀不可褻玩,我可以大著膽子摸摸小秦王的臉,握握贏衍的手,卻始終不敢怎麼碰他。
今天終於吃到他的豆腐,可以小小地得意一下。
他們那些無聊的談話我聽不下去,回到床上,不一會就真得睡著了。
芬芳滿室。
我慢慢睜開眼。
幾枝梅花插在高頸瓶子裡,東方清立在窗前看雪。
看著他一襲白袍,飄飄欲仙的樣子,我的心癢起來,貓一樣無聲地跳下床,赤著腳,移到他身後,剛剛伸出手臂,他回過頭,衝我溫和地笑:“你醒了。”
我伸長手臂有些尷尬,索性一咬牙,一閉眼,撲進他懷裡,拼著被他喝斥推開,雙臂一圈,死死摟住他的腰不放手。
東方清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有一種雪花的清新味道,還有茶葉的芳香。
他的白袍子又輕又軟,抱著他,就像抱著一個超級舒適的大抱枕。
他吃了一驚,漸漸笑開了,柔聲喚我:“羽兒,睡夠了沒有。”
我搖頭:“沒有。”還沒摸夠呢,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摸。
太后生辰啊,能不